高堂上是太后,季渊夫夫和帝后二人分别坐在太后的两侧。
这场婚礼可谓是全圣都十几年来最隆重的一次了,来参加喜事的无一不是身份贵重的人。
两位新人牵着红绸,并排在高堂下站着,等待司礼接下来的仪式。
沈君安身着大红喜袍,满面春风的样子比当初高中状元还要高兴。
芽芽今天也是盛装打扮,整个人看起来华丽又尊贵。
身上的喜服是太后让宫里最出色的绣娘们整整绣了半年才做好的,头上的头冠是景朝昱命人用番邦进献的红宝石打造的,看起来流光溢彩,华丽至极。
这场婚礼,芽芽一跃成为了圣都所有女子哥儿羡慕的对象。
家世好,相貌好,嫁的人还是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养兄,出嫁后还离家这么近。
这人上辈子怕不是积了无上功德!
随着司礼高昂的唱礼声响起,两位新人开始拜堂。
……
“礼成,送入洞房。”司礼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芽芽就被人送进了新房。
望着身着喜服的芽芽渐渐离去的背影,柏慕阳不动声色地掩饰住了眼底的悲伤,可想着他之前拜堂时的喜悦,柏慕阳也释然了。
爱不是拥有,而是成全,只要他心悦的人过得幸福,他也就没什么好纠结了。
也许他们有缘,但无分,跟他有缘分的那人,或许正在某个地方等他呢。
花花他们几个小哥儿去新房陪芽芽了,沈君安就留在外面招待宾客,柳睿童和柏慕阳兄弟几个主动为沈君安挡酒。
碍于景王的身份,大家也不敢为难这位又是景王女婿又是景王儿子的新郎,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敬了杯酒就结束了。
因此宴席结束之时,沈君安都还是清醒状态。
而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沈君安回新房时,芽芽的头上已经盖好红盖头,喜嬷嬷站在一边拿着一杆秤,看到沈君安来后,立马喜笑颜开地将秤递给他。
沈君安笑着接过,然后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红盖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面如桃花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
沈君安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直到喜嬷嬷端了杯酒放在他面前,他才回过神来。
“姑爷,您该跟郡主喝交杯酒了,可别误了洞房吉时才对。”
在喜嬷嬷的催促下,两人喝下了交杯酒。
做完洞房前的仪式之后,喜嬷嬷和丫鬟们都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沈君安和芽芽两人。
芽芽这时候才感觉到不好意思,可沈君安倒是一下子放开了。
他坐在床沿抚摸芽芽的侧脸,眼神温柔缱绻,“芽芽,你今天真美。”
芽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可下巴立马被人抓住给抬了起来。
哥儿的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只在唇上抹了一点口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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