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老伴说你还知道自己臭,我以前劝过你都是乡里乡亲的,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好了,惹到刺头了,有你好受的。

这几句话把支书郁闷的不轻,顿觉脑袋更大更疼要炸了。让老伴快去村卫生室把医生请来瞧瞧,我这脑袋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医生过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也只能用眼看,没仪器,自信的说:“老支书,以我三十年的经验,你这脑袋里不是平常人的脑袋,普通人一撞早废了,你看你就一点事没有。”

支书得意的说:“那是,普通人能和我比吗?我可是这个村的龙头老大。”

村医吹捧了一番后离开,也没给开药,他也不知道开什么,自己这水平也就只能看个感冒;他这一耽误,直接把支书耽误成了脑震荡,报应啊!

支书在家休养,侄子过来问下一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支书的脑袋嗡嗡响,他预感到这次事情不妙,有点后悔整治刘文成。

刘文成这些年见多识广,也干过大事,他可不是那帮没见过世面的村民们那样容易拿捏。

侄子说今晚再拉最后一车就收手,一车就能卖两千多块,我们拉了五车,整整一万块到手,侄子得意的炫耀着。

支书让他别拉了,已经引起刘文成的注意,收手。

侄子表面上答应,他可不想错过这个发财的机会,决定背着支书自己偷偷干;辛辛苦苦帮他跑前跑后,获得赃款支书拿大头,侄子心里不平衡。

殊不知,刘文成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半夜,村委大院又来了一辆车,三个黑影又在鬼鬼祟祟的往车上搬救灾物资。这些东西本属于全体村民,可这帮坏了良心的人,愣是偷了出去卖掉。

刘文成准备好了照相机,又叫上了村里几个比较靠谱的后生,一行人悄悄的来到村委大院门外。

院里那三个黑影正偷的热火朝天,越偷越兴奋,为首的支书侄子说:“这车咱仨人平分,没有那个老头子的份。”

另一个附和着说:“就是,凭啥担惊受怕,累死累活的是咱,他什么啥不干就能拿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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