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还琢磨她娘叫她过去有什么重要事情,结果一进门就见花氏似笑非笑看着她。

阿庆心里发毛,“娘,作何这样看着我?”

花氏冷哼一声,“许你跟人合起伙来骗我,看你一眼还不高兴了?”

“我哪里就骗您了?”阿庆也不知道她说得是哪件事,自然不敢乱承认。

“阿静的事,你敢保证你没骗我?”

原来是静静的事情,阿庆堆起笑脸凑了上去挽住花氏的手臂,“娘,这怎么能叫骗呢。亲戚间的事情,那不叫骗,是帮。”

“你也知道二婶那性子,让她松口还不知道等猴年马月呢,静静就比我小那么一丁点,我三哥在他这个年纪姝姐儿都能跑了。都是一家人,帮一帮他也不碍事哈。”

“哈?我就问你这是谁的主意?”

花氏肃着脸问她。

阿庆闭嘴不说话了。

花氏:“你不说我也知道,就阿静那个性子,他能想出这样离谱的办法,早就得偿所愿了,还用等到今天?”

说着,花氏伸手戳了戳阿庆的脑门,“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胡乱给人出主意,万一出问题了怎么办?”

万一真闹出什么事情来,以冯氏那个性子,铁定要怪到阿庆头上。

花氏道:“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干了。”

阿庆这样贸然插手介入别人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好事。

阿庆有些丧气地垂下头,“我知道了。”

她私心觉得即使这个主意没用,静静也不会怪她。

自己的弟弟,见他那么煎熬难受,阿庆自然就想帮他。

反正她觉得自己没有错。

冯氏刚回到主院,赵纬的的侍妾尹氏,住在芙蓉苑那位施施然挺着肚子过来找她。

话里话外打探赵静出了什么事,怎么把人关祠堂了。

看尹侍妾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冯氏心里就发堵。

也就她现在怀着孕,又得赵纬宠爱,否则冯氏早就一个舒爽的大嘴巴子甩上去了。

冯氏开口将人赶走,“怀着孕就不要四处溜达了,肚子里要是有任何闪失,你就回通房的位置好好待着。”

冯氏不是没想过弄掉尹氏的孩子,但二房子嗣单薄,万一叫老太太发现了,她吃不着兜着走。

赵纬后院的女人太多了,这个孩子没了,以后也会有别的孩子,她不可能跟打地鼠一样,一个一个帮她们打掉。

尹氏不情不愿离开。

冯氏水都没喝一口,立马赶去祠堂。

赵静这会儿还跪在祠堂前,见冯氏进来,他嘴硬道:“娘,您别劝我了。”

“我劝你什么了?我都还没开口,我劝你什么了?”

这死孩子一开口就让人噌噌冒火。

婆子赶紧给冯氏顺气,“小王爷,王妃刚从宫里回来呢,正憋了一肚子气呢,您就不要再刺激王妃了。”

谁知赵静不仅没熄火,反而急了起来。

“您别是去叫皇后娘娘给我赐婚了吧!娘,我说过我不会娶妻,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冯氏没好气道,“我能叫你抗旨不尊吗!”

她也想请皇上赐婚请皇后娘娘赐婚,但她也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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