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出来的人居然是文河,之前那个大奴隶主身边的人。

大奴隶主事件之后,传出的消息是大奴隶主被刺身亡,身边官员受伤,我原本还以为是其他人,现在看来所说的人就是文河,他的出现让大奴隶主这件事的背后真相不言而喻,毕竟文河是知道当晚的事情的。

文河恭恭敬敬地对文曜鞠了一躬。

“我想我们可以解释关于文落尊上的事情。”我对文曜说道,看文河的样子,他的说词肯定和事实并不一样。

“不必,文落的事情我都知道。”

文曜此话一出,让我不得不对面前这个人重新审视,再看文河的表情,一个想法出现在我的头脑中——“我们被人算计了。”

接着,文河对文曜说得话就印证了我的想法:“文落想要私自窃占珍品,实在是大不敬。”

文曜点了点头,看着我,却说出了一句让文河当场瘫坐的话:“如果客人不高兴,我现在就把他给处死。”

文曜的手指着的正是文河。

文河瞬间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接着赶紧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哀求道:“主上饶命!主上饶命!”

“主上?”文河口中的称呼更是让我们大吃一惊。

“没趣!没趣!”文曜根本没有正眼看文河一眼,而是抬眼看着我说道,“你猜出我的身份了吧。”

“不敢,小人并不敢妄加猜测。”我并没有马上回答。

胖子凑到我身边小声说:“这人是谁呀?”

我拉了拉胖子的衣袖。

“呵呵,虚伪虚伪。”

文曜又是低声一句后说道:“没事,你可以说说你的猜测。”

“尊上既然是文河的主上,我刚才看见他胸前的胸花已经变成金色。我想他应该是接替了文落的身份,在整个劳民国我想只有只有一个人有这能力。”

“是谁?”

“劳民国的皇帝。”

“无趣无趣。”作为劳民国国王文曜面不改色地说道,“还是把他杀了吧。”

文曜的声音刚落下,就有两个士兵把文河拉了下去。

“主上饶命!主上饶命!”

房间里只剩下文河的惨叫。

“别怪手下人破坏了我们玩游戏的心情。”

劳民国皇帝文曜真的是有两面人格一样,说完这句话,他竟然又自顾自地说道,“本来还想玩一玩的,还想玩一玩的。”

看来这文曜把这一切都当做是游戏一样在看待。

“尊上,既然知道事情真相,我们本是来劳民国经商的商人,不知道能否请尊上网开一面。”

我嘴里这样说着,却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不过电视里面不都是这样演的,正派总要说上几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都和我一样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不急,不急!”文曜确实不着急,对于他来说现在是稳操胜券,“对了,对了,我想到个游戏,一个新的游戏。”

“我们来玩一个新的游戏。”

文曜自言自语之后,然后对我说道。

“什么游戏?”

肯定不是“十五二十”一类,游戏就会有空档,也许会给我们创造机会。

“不急不急,让我带我尊贵的客人参观下这里。”说着文曜竟然自顾自地在房间中走起来,像是一个向导一样介绍着。

“你们可知道这里是哪里?”

“他们不会知道的,他们不会知道的。”

“这里叫土地祠。”

“他们可能还以为是祭祀土地的。”

“这里不是祭祀土地爷这类的。”

“土地爷也是灵,我们劳民国凭什么祭祀他。”

“那你们又知道这些柱子是做什么用的吗?”

“他们不会知道的,他们不会知道的。”

文曜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像是两个人一样地说着。

我们只好被动地跟着,整个房间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的身上。

文曜走到哪里,那赤鱬灯就把哪里照的通亮。

整个房间空间果然如我们之前看到的一样,有许多柱子,只是这些柱子的形状略微有一些差异,还有一点就是,这些柱子好像都是金属材质,不过上面都附着了一层厚厚的像是油脂一样的东西。

另外,随着文曜的介绍,我们才看清楚,黑暗中那影影重重的,不完全是劳民国的士兵,有一些竟然是像纸扎人一样东西,被吊在这个房间的空中。

草船借箭?我看到之后原本想到的是这个词语,不过马上在文曜的介绍后,就只剩下一阵恶心。

“这些都是我最得意的艺术品。”

“对对对,他们独一无二。”

“他们每一个都有自己的故事。”

“精彩,精彩。”

我对文曜的介绍感到非常奇怪。

“你听说过画皮嘛?”

“他们肯定听说过。”

“我觉得这就是最美丽的画皮。”

“给他们介绍他们,给他们介绍他们,不,不给他们介绍那个,介绍,不介绍。”

显然,文曜突然陷入了纠结,不过最后他应该还是觉得介绍。

“你们看,这是我最伟大的作品。”

文曜给我看得一件所谓“画皮”,是一名女子,女子眼睑低垂,轻点红唇,女子是一名劳民国灵的样子,不过仍然可以称得上漂亮,而且整个作品栩栩如生生,我当时生出了一种,作为一件艺术品,简直不可思议的想法。

“看吧,看吧他们惊呆了,他们对我母亲惊呆了。”

“母亲?”我不自觉地轻语了一声,文曜口中的意思,应该是这件作品的名字。

“对,这就是我母亲。”

“想必尊上对自己母亲感情非常深厚,这件作品栩栩如生。”看现在文曜心情正好,并没有及时发难,我正好再拍拍他马屁,反正又不损失什么。

“不不不,她就是我母亲。”文曜摇了摇手,动作幅度并不大,显得很有礼节的样子。

“看吧,我就说他们不知道吧,他们不知道。”

“母亲?”我确实没有理解他的话。

“他是我的生母,为了让她永远陪着我,我把她做成了画皮,你没有听过嘛,很简单,新鲜的时候,开膛,去肉,剔骨,然后填充上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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