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鸿升瞳孔放大,目光落在邪肆笑着的的儿子。

大屏幕的画面突变,权老爷子出现在画面中,很快转到了产房。

产房在是一群保镖,西装革履的,且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枪。

时雪用力按着控制器,但画面没丝毫变化。

阮玉不在,时倾的外婆家没人了,只要父亲不追究,她可以不用坐牢,也不用负责的。

可现在,视频里正播放着她与徐来的交易,阮玉只帮他们引来保镖。

慕容浣一直不知道还有她参与其中,不然慕容财团不会放过她。

时雪颤抖着摇头,扔在控制器就想逃了。

她是来给时倾添堵的,并不是送人头……

她还没下台就被保镖围住了。

很快就有警察把她带走。

婚礼继续,好像刚才的一幕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闹剧。

婚礼的音乐响起,一对新人缓缓步入红毯,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被抓上的警车的时雪,强烈要求打一个电话。

那个号码她烂熟于心,很快对方就接通了。

“时南里,你以为把我抓了就结束了,痴心妄想,

没有我,还有我母亲,你就等着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吧!”时雪讥讽一笑,随后挂断了电话。

光脚不怕穿鞋的,她现在没什么能失去的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婚礼结束,

时鸿升回到别墅,看到等在家里的妻子,转头瞥了大步走过来的时南里。

他浑浊的眼眸藏着阴沉。

时南里走进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念经的老人,来到沙发前坐下。

今天过后,时雪余生都得在监狱里度过。

“你非要逼她入绝境吗?”时夫人冷声问,眸底闪过暗芒。

时南里直接放出录音,让她听时雪被抓后说的恶毒话。

时夫人眉心紧蹙,淡然道:

“那只是她的气话,怎么能当真?”

随后她看向时鸿升,眼神祈求着,希望他出手相救。

时南里早就知道父亲会舍不得动手,所以他才等第二段视频找到后,才放出来。

时鸿升叹了一口气:“你能从空临市赶回来,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了。

即使我要保她,也保不住。”

“慕容财团的律师团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时夫人瞳孔紧缩,肩膀耷拉下来,提起的气势几乎被他最后一句话击溃。

“我去求她……”时夫人倏地起身,不过很快就无力地坐下。

没用的。

时雪涉嫌谋杀,现在罪证确凿。

阮玉不知所踪,很可能早就骑在国外了。

想找人顶罪都难。

时南里冷眼看着,眼眸浮现嘲讽的笑意。

刀子捅在自己身上才会觉得痛。

之前让他大度,现在刀落在自己的心尖上了,自己怎么大度不起来了?

今天时雪替换的视频是P过的照片,试图毁了婚礼,毁了他妹妹。

那些视频一旦放出去,网上的黑料就能把时倾淹没。

“时夫人,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时雪做的事?”时南里凉凉地问。

时夫人强压住心底的震颤,故作镇定地说:

“你什么意思?我没参与其中,别想污蔑我。”

时南里冷嗤,对上父亲阴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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