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曦和段雁洲从工作室走出来,正好看到时南里降下车窗,旁边坐着林筱月。

他给了权曦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

很快,黑色的玻璃就升起,遮住了车里的情况。

段雁洲握着权曦的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时南里眼底的讥讽。

“他今天怎么也在?”段雁洲疑惑地问,来到车前打开门,抬手挡住上面。

权曦摇头,她也不知道时南里为什么过来。

白亭宇赶过来,好像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道炙热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她不是没感觉,懒得过问而已。

回到公寓,

权曦直接窝在懒人沙发上,不想动了。

她现在吃不了外面的东西,闻到油腻味就反胃。

段雁洲正在厨房做点心,他手机放在桌上,这时不停震动着。

权曦瞥了一眼,看到名字,怔了几秒。

她接通后,直接来了声音外放。

权闻知急切地声音传来,“雁洲,上次我拜托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权曦真是我的女儿,老爷子给我们做了亲子鉴定,报告总不会出错吧?”

“喂,喂,你在听吗?”

“段雁洲,要是拿不到曦和集团的订单,我不会把权曦嫁给你的,

你信不信到时鱼死网破,谁也讨不到好。”

权曦眼眸阴沉:“权先生,你确定我是你的亲生女儿?

有没有可能,亲子鉴定报告也是假的?”

电话瞬间被挂断。

段雁洲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额头沾了白色米粉:

“权闻知打过来的?”

“他是不是打了很多次,骚扰你?”权曦紧蹙眉心。

“他的公司宣布破产,现在到处拉订单,不知道从哪得到我的电话……”段雁洲顿住,想到了一个人。

时南里把他的电话给权闻知了?

权曦给慕容浣发了一条消息,神色平和,觉得烦躁。

他们上一代的恩怨,总想把她拉下水,那她就把水搅浑了。

此刻,

权闻知挂了电话后,在书房内来回走着。

他跟时雪离婚后租了一个单身公寓,现在一心只想东山再起。

刚才权曦的声音让他心头一跳。

他的好哥哥警告过的,让他别打权曦的主意。

权闻知瘫坐在沙发上,打开酒瓶,猛灌了一瓶酒。

空气中氤氲着浓郁的酒味。

夹杂着汗臭味。

“啪嗒!”

门突然被打开。

“这是开锁的钱,谢谢。”时雪挎着名牌包,走进门后,抬手扇了扇臭味。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权闻知,讥笑道:

“看来你的生意谈得一般,不是说跟我离婚了,会有大把年轻女孩追着你吗?”

权闻知瞥了她一眼,淡漠地移开目光:

“你来干嘛?撬锁私闯,我可以报警的。”

时雪心里一阵畅快,看着落魄的前夫,她只觉得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散了。

她再不济还有娘家可以靠,只要她母亲还在,她就不怕。

权闻知冷眼看着她疯狂上扬的唇角,心里只觉得他可怜可悲。

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是有多蠢才会觉得时南里会放过她?

“你倒是报警啊?”

“以为你现在还是以前的权闻知?”时雪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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