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其胸前鼓鼓囊囊,让人一看便知里面藏了好东西。

此处非久留之地!陈枫手捧胸口,三步作两步踏出客房,见到崔家的下人,则留下一句:“跟你们少爷说,白云先生找我有急事,便不在此地早食。”

其刚出院门,又见石强迎面而来。

“昨晚你去哪了?就知道躲懒!”

最近几日石强一直围绕着春兰,昨夜更是溜号与其私会,鲜少跟在一旁伺候主家。陈枫不满他见色忘义,迎头便责备起来。

石强早摸透陈枫的性子,知道他并没有什么刻板的尊卑观念,也不以为意,只咧着嘴笑道:“昨日公子留宿岳家,定是有人侍候的,我若在一旁碍手碍脚的,终归不方便是不?”

听出这句话意有所指了,陈枫甩了甩手,没好气地责道:“你知道个什么!”

只是他这一挥手,只听‘啪’的一声,胸口的包裹遗落在地。

陈枫见状却装不知道,随脚将包裹踢至道旁沟渠。

“你东西掉了!”石强指着包裹,提醒起来。

陈枫佯作不知,还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道:“哪有什么东西,速速跟我回家,先生那边有急事。”

石强简直莫名其妙,眼睁睁看着包裹从他衣袍之中掉落,这家伙却死不承认。

其便来到道旁拾起包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又打开包裹,却只见里面乃一条男子亵裤。

而走在前面的陈枫迟迟听不到跟在后面的石强的脚步声,回头一看,见石强正提溜着扔掉的脏东西,立时大窘。

待石强终于看到那片污渍,吓得手一抖,叫道:“晦气晦气!”转念一想:“这家伙怎么把这玩意揣在怀中?莫不是他好那一口,与崔淞有什么不正之风?”

再看向陈枫,竟见他面带腼腆,石强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家伙不要女子伺候,原来有断袖之癖。”

想到此,石强浑身顿时冒起鸡皮疙瘩,越发觉得对方表情羞涩,心道莫不是看上了自己?于是畏畏缩缩道:“某乃五大三粗的下贱奴仆,早已心有所属。郎君若是有意,小的这就去人市买个细皮嫩肉的书童,好做你伴侍。”

陈枫哪受得如此委屈,只跺跺脚,爆出一句粗口:“放你娘的屁,老子这辈子只爱女色。”

石强虽挨了骂,但见对方义正言辞不似作伪,回想近年来陈枫的猥琐行为,其确是垂涎女子容貌的,心道大概是误会了他,但虽不知缘由,这家伙怀揣男子亵裤,总归令人鄙夷。

其便埋怨道:“别人家男女偷情,有女的相赠所用之物,以作信物,也有男的偷来女子贴身衣物,留作战利品。可你倒好,竟偷男子肮脏亵裤。天下之大,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从被对方怀疑自己是男同,又到被怀疑自己偷人内裤,而且还是偷男子内裤,陈枫终于忍无可忍,只好恨恨招供:“那是我的!这下行了吧!若胆敢再多一嘴,立刻撵出家门!”

听陈枫这么一说,再结合其刚才言行,石强稍微思考,便也明白其中缘故:“嘿嘿,原来这家伙空有美人,却依旧徒放空炮,还没有我活得滋润。”

待回到了自家,陈枫还是不敢声张,只是换了身衣裳,暗道得到晚上才好沐浴一番。

其正准备补觉,却听到茅山七子的老二薛季昌在门外呼唤:“小师叔,师尊要我来请您去骟猪。”

“骟猪?我哪里会?又哪里下得了手?”陈枫想了想,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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