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宁吃鲥鱼一口,不吃草鱼一篓。”
这样美味又珍贵的鲥鱼,就连老夫人也不是每年都能吃的。鲥鱼产量少,每年送来路上消耗也多,送到京中的时候一般也不剩几条了,大部分都会分在宫中。
“今年鲥鱼多了吗?”宋殊不免好奇问道。
“哪儿是多了。”雀酒笑得暧昧,“听闻活的只有五条,其他的都变成腌制的了。这五条就分了四条给宫外。”
“四条?”
“姑娘这儿啊,是头一份。还有一份去老夫人那儿了,另外两条给了上次瑞王之乱有功的大臣。陛下真是体贴姑娘。”
“我看看那鲥鱼,还没看过活着的呢。”
宋殊便和雀酒移步了厨房。
厨娘和几个烧火的丫头也围着那鲥鱼在看新鲜呢。
鲥鱼头扁,体背部泛绿,体侧和腹部都是以银白色,每年只有夏季的长江才有,其余时候都捕不到。
“姑娘!”厨娘看见她,连忙道:“这鲥鱼珍贵。趁现在新鲜,不如我给姑娘蒸上,姑娘当夜宵吃吧。”
主要是因为鲥鱼如今已经不太活蹦乱跳了,厨娘真怕明日它就不小心嗝屁了。
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圣上赏赐下来的,到时候真是罪过了!
宋殊看出厨娘的为难了,便道:“这鱼将两面分别片开,做好之后送一半去我大哥那儿。”
“是。”厨娘听了高兴答下。
这鲥鱼极鲜,不耐烹。所以有味使之出,无味使之入,保持原汁原味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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