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宋濂说通了话,宋殊心中冷静许多,再也没有那种闲下便会生出焦虑感来的心慌情况。
回了院中,正好宫中的奴仆又送了冰来。
坐在温度舒服的房内,宋殊莫名内心涌动出一股感动出来。
宋濂与她说得很清楚,当初瑞王一党,就算是手下张罗的喽啰也一并打尽赐了死罪。
除了戴罪立功之人,只有与她有干系这几人审了又审,甚至当初将她掳走的奸细现在还在受罪。
宋濂直言如今能活命都是因为宋殊的关系。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殊儿,如今这般境地,是我将你带走到岭西咎由自取的结局。你与陛下不应为此生了间隙。他于我承诺了许多,他对你的情意可能比你我想的都要深。”
想到宋濂今日的这番话,宋殊心中亦有所感。
“雀酒,你找几个干活麻利一些的粗使,明天同我去我大哥那边一趟。”
雀酒询问道:“是宋大人的府上吗?”
宋殊点点头。
雀酒抿了抿唇,“那宅院已经荒废了些时日了,宅中无主人,奴仆们偷了宅里的东西出去变卖,我曾经去过一次,院里许多东西都已经被搬空了。”
宋殊听了很是生气,“他们怎么敢!”
雀酒连忙拿冰鉴旁冷着的茶水递给宋殊,又道:“姑娘不用生气,那些仆人不是都有身契吗,报官便是。”
宋殊听了点点头,“这么久了,恐怕官府也管不了多少。明日我先去看看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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