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然走后,宋殊让哑奴拿了文房四宝来,坐在书桌前,看着信笺纸,她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拿着墨条在砚台上一圈又一圈的转着,宋殊思虑了许久。
她将玉石镇纸放在信签纸的上下压住,才提笔写上了第一句话。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便将此时的心境说说吧。
大约是不用面对尹诏良,宋殊竟然写着写着说了许多的心里话。
比如此刻对疫病的担忧和害怕,又比如说起宋晴的事情。
写完了一封,宋殊才发现自己洋洋洒洒竟然说了如此之多。这大半年以来的练字已经略有小成,信签纸上的字迹工整平稳,墨迹轻柔细腻勾勒出女子的气质。
光是这张纸拿出去,说是哪个官家小姐写的,恐怕也无人不信。
“姑娘,汤饮送过去了。张正大人有些受宠若惊。”宁然笑着道,“张大人说姑娘有什么要求直管吩咐就是,不必如此客气。”
若不是送了这盏汤饮,恐怕也换不回这句话。
宋殊笑了笑,将封好的信递过去,“这是我给陛下的信。”
宁然双手接过,“是。”
她福身退下,出去送信。
等她回来,宋殊特意招了她来身边问话:“你给我说说如今外面的情况。”
宁然想了想,认真道:“疫病是从南边传来的,听闻南边前段时间发了水,后面便生了病。”
“居然是从南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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