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无极却是个固执的人,他说了了好久,软磨硬泡,硬是磨到了原身许子墨咬牙答应。
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穿着原身许子墨亲手做的衣物,在众人面前炫耀的模样。
如今,荷包才绣好只是还没有及时送出去。
原身没了。
赵无极也突然变卦,说他不要了!
这让许子墨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和愤怒。
原身辛辛苦苦地绣了这么久,为了就是能够完成赵无极的心愿,可他却如此轻易地就放弃了!
女人,果然不能太信任。
先付出全部的肯定是输家!
“假的终究是假的,许子墨,你必须要面对现实,认清这一点!”赵无极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刺许子墨的心脏。
许子墨沉默着,内心的波澜却如同翻江倒海。
她紧紧的掐着手心,生怕一个忍不住的就挥拳打过去。
“你真无耻!”许子墨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愤怒。
想起原身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子,曾经满怀爱意的为赵无极绣制荷包,却没想到现在却遭到如此嘲讽。
“明明是你自己想要这个荷包,原身才费尽心思地为你绣制。”
许子墨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悲愤,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倾泻出来。
然而,在赵无极的眼中,这却只是一个笑话。
赵无极闻言,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
他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许子墨静静地凝视着那个身影,她眼角的余光无意中捕捉到了一个微小的细节。
许子墨的视线逐渐下移,落在赵无极的腰间,那里挂着一只崭新的荷包,颜色鲜艳,绣工精细。
她心中一动,这只荷包,竟与柳儿的那只一模一样。
赵无极并未察觉到许子墨的注视,他步履从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许子墨看着那只荷包,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明白,赵无极还是想要他的女人,亲手为他绣制穿戴之物。
只是,这份心意,已经不再属于原身,更不属于许子墨!
许子墨深很快就平复了心中的波澜。
她明白,自己只是占据了这具身体的灵魂,工具人而已。
而原身的情感,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抗拒。
她感受到一种失落,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她的心里慢慢抽离,随着赵无极渐行渐渐远的背影,变得越来越模糊。
她闭上眼睛,试图将这份情绪压抑下去。
然而,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的眼角已经湿润。
她知道,这是原身的情绪在作祟,但却无法抗拒。
许子墨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同时也在心中默默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哦?你在看这个吗?”赵无极伸手摸了摸他腰间系着的荷包:“这是柳儿给我绣的,比你的好千万倍。”
这还不算完,赵无极手指指着许子墨的脸部:“你以为你绣得再好,就能掩盖你是假货的真实面目吗?”
赵无极冷笑着将荷包扔到了地上:“假的永远是假的,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许子墨接住荷包,心中一阵刺痛。
她看着赵无极那冷漠而嘲讽的眼神,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知道,这是原身的情绪。
显然这是被赵无极不要脸的话给气着了。
就连许子墨这个工具人都要忍不住的捶这个赵无极了,更不用说是原身了!
许子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
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不能让愤怒冲昏了头脑。
“赵无极,你错了。”许子墨的声音平静而坚定,“这个荷包虽然是我绣的,但它代表的不仅仅是心意,更是对曾经的执着和期待。
你可以嘲笑它的价值,但你无法否定它的意义。”
“笑话!朕乃天子,朕说毫无意义这玩意儿就一文不值!”赵无极闻言,眉头微挑,似乎对许子墨的话感到意外。
他重新审视着许子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他是皇上,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拿捏。
所以,赵无极说的话,可谓是一点余地都没留。
“……”
只能说赵无极是真的狠。
连自己说的话都能一文不值。
赵无极转身离开的身影,如同一片被秋风扫落的枯叶,渐渐在许子墨的视线中消散。
然而,他离开时还带走了脸已经肿的没当看的柳儿。
赵无极留下的那份决绝与冷酷,却如同尖锐的刀尖,深深刺入许子墨的心头,令她的内心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赵无极的衣角在风中翻飞,直至消失在巍峨的宫门处。
那扇门,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将他和许子墨的世界彻底隔绝。
许子墨站在原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用力揉了揉眼睛。
然而,当她摊开手,却发现那些泪水已经无声无息地滑落在手背上,冰冷而湿润。
心里却是一片轻松。
难过,没有了。
窒息,消失了。
感情,不存在了!
原身最终是彻底放下了啊!
许子墨拿起那个荷包看了看,然后吩咐道:“来人,拿个火炉过来,天冷了,本宫要烤火!”
“是!”
宫人赶紧去办。
刚刚贵妃娘娘和皇上吵架,小桃挨打,可是把她们这些宫人给吓坏了呢!
就怕皇上一个生气就把他们全宫上下都给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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