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而已，大不了落个残疾，命还是可以保住的。”
粮商听着叶楚玉轻松的语气，气得牙痒痒。
既然出不去，他们只得再次坐回座位。
好在有程渊在此，只要他们死不松口，宁王殿下还能强迫他们就范不成？
他就不怕程渊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吗？
想到这，他们相视一眼，决定和宁王耗下去。
有了决定，他们也不慌着离开了。
反而悠闲地喝起茶来。
叶楚玉和君墨寒相视一笑。
似乎早有所料。
他们静静等待着，等这几人开口求他们！
很快，一个粮商捂着肚子，似乎有些难受，但他并没有太在意。
但紧接着，其他粮商也开始觉得不对劲。
他们捂着腹部，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翻江倒海。
连程渊也不例外。
程渊苦着脸道：“宁王殿下，下官没有粮食，不如让下官出去方便一下？”
“程大人身为广陵城的父母官，理当与粮商们同甘共苦。”
君墨寒勾唇道。
“这……”程渊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声音打断。
“噗噗、噗……噗……”
几个粮商面色痛苦，忍不住开始放屁……
他们想要去如厕，却被那扇紧闭的大门拦住去路。
君墨寒将叶楚玉拉到窗边，打开窗子让她呼吸新鲜空气。
叶楚玉没有拒绝。
两人在窗边品茶赏花，剩下的几人忍着腹中的绞痛，大汗淋漓。
盯着叶楚玉两人的目光，犹如毒蝎。
他们活了这么久，还没有像今日这样狼狈过。
腹中的绞痛让他们根本无法思考，只想快点找个地方如厕。
一个粮商想松口，却被程渊用眼神制止。
粮商不敢与程渊作对，只能继续强忍着不适。
很快，屋子里就臭气熏天。
为首的粮商终于受不了了。
他面色痛苦道：
“宁王殿下，我们降价！我们降价！您放我们出去吧，我快忍不住了……”
程渊虽然想阻止，但他也快受不了了。
再不出去解决，就拉在裤子里了……
君墨寒一笑，拍拍手。
玄星进来，手上拿着纸笔。
粮商们也顾不得看上面写的什么，立刻签字，又按下手印。
玄星这才将人放出去。
领头粮商签完字，捂着菊花便往外冲。
其他人见领头人都妥协了，他们也没有坚持的必要了。
一个个抢着签字画押。
程渊苦着脸，哀求君墨寒。
“宁王殿下，他们都签字了，可以让下官去方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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