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他们自己的塌房。
在座的所有人心里也清楚，但谁都不敢开口说这话。
毕竟当初这个计划也是所有人都点了头的。
现在说是失败的原因，这不是自打脸吗？
宁苛勉强咽下心中的怒火，咬着牙：“他们有什么黑点吗？”
“对了，销量这么冲的这么猛，会不会是有水军或者黄牛？”
“目前来看，可能性不大。”
助理就事论事地评论，把笔记本电脑里的内容投屏到大家面前：
“沈悬今早才发了微博，承诺所有预约的人，都一定能拿到货，希望大家不要去买黄牛。”
一旁的一个员工开口：“这也无法完全阻止黄牛啊，不如我们……”
“——不如什么，你是想找黄牛去买他的东西，给他冲销量，还是想找个人写个什么小作文？”宁可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财务总监叹了口气：“人家话也说了，人也劝了，至于有些人如果真的不听劝，那也黑不到他的头啊。”
“毕竟网友们是容易被煽动，但也不是傻子。”
公关总监更是难受：“而且这么多大佬出面，其中有些还有官方背景，我这洗都不知道往哪洗。”
“万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那还不如躺平任嘲呢！”
“毕竟归根结底也没出什么大岔子，过一阵网友自己也会忘了。”
众人一筹莫展，有人忍不住开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个沈悬不会真的有玄学吧？”
“要不我们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宁苛突然眼睛一亮：“等一下！你再说一遍！”
“宁，宁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那个员工被宁苛死死地盯着，吓得开始语无伦次。
宁苛眉毛一皱：“我说让你重复一遍！”
“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那人支支吾吾。
“说的好啊！”宁苛拍了拍桌子，“既然这个沈悬邪门又不好惹，我们换一个角度不就是了！”
“现在，给我去调查那个花火！”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新公司，背后肯定有猫腻！”
宁苛重新露出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笑容：
沈悬玄学又怎么样？
他的目的是让对方三年内做不了一线，又不是真的要和他不死不休！
成不了一线的方法有很多：
比如，合作的第一个供应商就凉了……
到时候，他再让人传播点“旺人不旺公司”的猜测，
就算亿关注又怎么样？
没有代言，没有商务合作，这也就是个叫好不叫座的样子货！
到那时，人设崩不崩，还有什么关系呢？
正当宁苛为自己的“智慧”而深深折服的时候，助理的一声惊呼打破了他的幻想：
“宁总，央台的采访节目，是花火盲盒！”
“这个花火的创始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让开！”宁苛一把推开坐在节目前的助理，看向屏幕。
原本红润的脸色铁青一片：“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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