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秋高气爽,晴空万里。一大早,所有弟子都忙了起来。赵清掌门更是亲自带着三位弟子,坐在正厅等候。

忽然外面弟子来报,有官府的一队人马到了山门前,要拜访掌门。赵清听闻,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出去。后面三个弟子紧随其后。到了山门口,只见一队人马约十余人,为首一人身着缁衣,乃是山下镇上的捕头楚宗贤。楚宗贤一跃下马,向前走去,见赵清带着弟子迎面过来。赵清未等楚宗贤说话,先一步上前施礼说道:“见过楚大人。”

楚宗贤慌忙还礼,说道:“诶,赵掌门不必多礼,都是相熟多年的故人,何必拘泥于这些小节。今日我来,带的都是亲信捕快,不必拘礼,你我以兄弟相称便好。”

“好好好,楚兄说的是。快请进,我们去里面说。哦,对了,给楚兄介绍一下三位小徒。伯恭,平生,暮雪。”赵清说道。

“见......见过叔父。”楚伯恭笑着对楚宗贤施礼。原来这楚宗贤,正是当年教伯恭武功的叔叔,这么多年,已经升官做了镇上总捕头。“见过楚大人。”赵平生和赵暮雪异口同声说道。

“好好好。都是青年才俊,赵兄好福气。”楚宗贤说着,跟着赵清进了山门。

几人进了正殿厅中,赵清和楚宗贤一左一右坐正座,早有弟子端上上好的茶水。楚宗贤端起杯,抿了一口,晃了晃头品了品,赞道:“好茶!”

“不知楚兄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赵清前几日收到楚捕头的飞鸽传书,说镇上有案子,有些棘手,望白清派出手相助。赵清便回信,意思是让他来面谈,一来详细说明案情以共商对策,二来正好看看侄儿在这白清派呆的如何,楚捕头当时便答应,隔日就来了。赵清心道若是大案,商量地慢了,岂不是会害了镇上的百姓,心头一急,还未等楚宗贤喝完这一口茶,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这样,几天前,知县家中遭了贼,东西有明显被动过的痕迹。但是奇怪的是,却没丢什么贵重的物件。我带人查了两天,没什么大的线索,但是却发现城中还有几户人家也有同样的遭遇。”楚宗贤说着,又喝了一大口茶,接着讲:“于是我带人夜以继日地守着知县家,又差人去那几户周边埋伏着。结果有一天,离知县宅子不远的一户家附近,发现了贼人的行踪。”

“然后呢?”

“然后我看到信号,就亲自赶过去了呗。待我到时,弟兄们倒了大半,还有两个当场就死了。我与他交手,虽几个回合,但能肯定,绝对是个高手。”楚宗贤答道。

赵清皱了皱眉头,问他;“连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应该不敌他。那人我后面来的捕快越来越多,我猜他不敢恋战,所以几个回合见我些本事,就慌忙逃了。而且以他的武功,必是有门有派,他与我交手并未暴露本家武功。若是让他施展全力,只怕我真的不是对手。”说到这,楚宗贤摇了摇头,又低头喝了口茶,轻轻一小口,却抿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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