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暗骂一声老匹夫,惯会装模作样的,一句话就暴漏他的险恶心思。
“成国公小心,这花可是御赐之物呢,损坏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看来成国公也不是那么喜爱菊花,都辣手摧花了。”
“老臣有罪,实在是皇上所说之事太过匪夷所思啊。”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京中的传言没错,皇上确实是中毒了,没到月圆之夜就发作,痛不欲生。”
夏青轻描淡写,可铄王眼中的雀跃的挡都挡不住。
双手都有些颤抖了,怕人看出来,只能紧紧的自己握住。
大臣们也是惊愕的不行:“皇上...”
他们不知该说些什么,皇上这么多年竟然遭受如此痛苦,还这么的勤政爱民,他一个人到底承受了多少。
今夜直接承认,是什么目的?
猜来猜去,君心难测啊。
“太医院可有办法?”
“无。”
“雪医谷呢?”
“也无。”
皇上的两个无字,让他们的心陷入了绝望。
他们只是不甘心而已,要是能解毒,皇上应该早就解毒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御史是真心的替皇上难过,小心翼翼的劝道:“皇上,下旨召集民间神医吧,没准就治好了呢。”
生怕戳了皇上的痛处,让他难过。
“是啊,是啊,皇上下旨吧,赏万金,重赏之下,必定有人前来的。”
还是有些人把目光隐晦的投向铄王,皇上身中剧毒,还没有皇子,那皇位的传承...
甚至有人已经站出来,提到皇位的归属问题了。
首当其冲的是老太傅:“雪医谷都解不了,民间神医医术应当还不如雪医谷,为江山稳固,皇上还是要多做打算啊。”
夏尚书,也就是夏青的父亲,直接反驳:“老太傅什么意思?什么早作打算?皇上这么多年都没事儿,想来是无碍的,江山自然稳固,需要打算什么?”
“你这是强词夺理,皇位后继无人,岂不是动摇江山?”
“皇上还年轻,何愁没有子嗣,你急什么?”
“皇上宠幸后宫已经几个月,夏尚书,你女儿的肚子可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难不成,你明知自己的女儿不孕,还送入宫中?”
“你这是强词夺理。”
“夏尚书为了一己私利,不顾江山安危,其心可诛啊。”
王御史现在是绝对的保皇党,说话就没夏尚书那么文明:“放你娘的狗臭屁,皇上好好的,你们就惦记皇位了,是想谋反吗?”
“你...你这个匹夫!老夫不与你争论。”
论骂人,老太傅自然技不如人。
“老臣...是为了大商的千秋万代。”
“嗤...谁人不知,你是铄王的老师,你安的什么心思,当别人是傻子呢。”
夏老王爷欣赏王御史的骂功,有他的风范。
反观自家儿子,几句话就败下阵来,简直丢他的人!
王御史跟太傅对喷,要是老太傅装病,晕倒,王御史就落下骂名了。
还得他老人家出马啊。
“何老头,你急什么?这江山,又不是你何家的。”
老太傅刚想反驳什么,就听到夏老王爷不禁不慢的说道:“今日是十五,你看皇上可有毒发的样子?”
这句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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