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则是一套舒适至极的意大利进口丝绸沙发组合,沙发上摆放着柔软的靠垫,填充的是顶级的鹅绒,轻轻一碰,便如云朵般陷下去。
天花板上悬挂着华丽无比的水晶吊灯,由无数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组成,每一颗都宛如一颗璀璨的星星,灯光透过水晶折射出如梦如幻的色彩,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梦幻的宫殿一般。
墙壁上挂着着名艺术家的原作画作,每一幅都价值数百万美元,笔触细腻,色彩鲜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
然而此刻,在总裁的狂怒之中,这原本奢华至极、美轮美奂的办公室变得一片狼藉。
文件如雪片般纷纷扬扬地散落一地,凌乱地铺在地毯上,原本整齐有序的纸张如今杂乱无章,上面的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
原本整齐摆放的笔筒滚落在地毯上,玉石笔筒已经出现了触目惊心的裂痕,仿佛在无声地哭诉着这场灾难。水杯破碎在地,尖锐的碎片四处飞溅,水与地毯上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污浊景象。
总裁满脸怒容,眼睛瞪得滚圆,那眼珠仿佛要突破眼眶的束缚,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狰狞的蚯蚓在皮下疯狂扭动,似乎随时都会破皮而出。
还未等导演站稳,总裁便像一头发狂的狮子般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你这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荒唐至极的好事!”
“因为你的无能和愚蠢,让公司遭受了如此巨大、无法挽回的损失!”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对公司的声誉和利益造成了多么毁灭性的影响?”
总裁的声音如惊雷般在房间里轰然炸响,震得窗户玻璃都在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
总裁一边怒吼,一边疯狂地挥舞着粗壮的手臂,将桌上剩余的物品不顾一切地统统扫到地上。那些原本精致无比的摆件瞬间支离破碎,发出令人心碎的刺耳声响。
“我们投入了那么多的资源和精力,呕心沥血,满怀期待,结果却被你搞成这个惨不忍睹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脸面留在公司?”
“你怎么还有脸站在我面前?”
总裁越说越气,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深深的怨恨。
他顺手抓起一个厚重的文件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导演狠狠地砸了过去。
导演不敢躲避,文件夹带着凌厉的风声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那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是对他的一种无情审判。
他忍不住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但依然像一尊雕塑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总裁依然不解气,如同一阵狂暴的旋风般迅猛地冲过去,粗暴地揪住导演的衣领,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将导演的衣领扯断。
他的拳头如雨点般密集而猛烈地落在导演的身上和脸上。导演被打得鼻青脸肿,鲜血从嘴角和鼻子里汩汩流淌出来,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染红了他的前襟。
他的一只眼睛已经肿得几乎完全睁不开,只剩下一条细微的缝隙,另一只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
脸颊高高隆起,布满了青紫的瘀伤,颜色深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头发凌乱不堪,上面不仅沾着血迹和灰尘,还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头皮上。
原本整洁笔挺的衬衫被粗暴地扯破,扣子崩落,四处飞散,狼狈至极。
但他丝毫不敢反抗,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紧咬着牙关,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如同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罪人。
总裁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办公室,仿佛要冲破屋顶,直达云霄:“你这个一无是处的没用废物!”
“我当初究竟是瞎了什么眼,怎么会信任你这样的蠢货!”
“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公司,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整个办公室充斥着总裁的怒吼声和东西被砸坏的声音,一片混乱不堪。
昂贵的装饰品七零八落,原本整洁有序、充满奢华气息的空间此刻如同遭受了一场末日般的可怕灾难,毫无往日的辉煌与尊严。
最终导演抱着那个装着自己为数不多物品的破旧纸箱,脚步沉重而迟缓,就像拖着一副千钧重的枷锁,灰头土脸地走出了派拉蒙总部。
他的脑袋低垂着,仿佛脖子已经无法承受头颅的重量,整个人都被无尽的沮丧和绝望所笼罩。
由于一直紧低着头,他的视线只局限在脚下那一小片灰暗的地面,根本没有留意前方的道路。
走着走着,突然,他感觉到自己撞到了一个坚实的物体,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导演慌乱地抬起头,当他看清来人时,瞬间吓得脸色煞白,瞳孔急剧收缩,嘴唇颤抖着,连呼吸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原来,站在他面前的竟是自己曾经得罪过的郝汉和李晓龙。
他的双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接连向后退去,每退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和踉跄。
那个破旧的纸箱在他剧烈的动作下险些掉落,他下意识地抱紧纸箱,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导演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地滑落,滴进他那充满惊恐的眼睛里,他却连眨一下眼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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