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级分班之后,阿成坐在班里的最后一排位置上面,那时候还没有排座位,阿成也就跟着那个李卫东俩人在最后一排坐着的,这个班里的最北边的中间位置是很容易让阿成想起来那些往事的。
比如阿成这个位置能够看到那个学校的那个西北角的那个厕所位置,那个厕所在上着课时候有谁去了,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的。
校园后操场的也是能够一览无余的看到,那个还是孩童时候的阿成看到的校园,现在还是那个校园,阿成知道这个校园北边的墙被很多同学爬过,都是在暑假时候,那时候甚至是暑假时候还被雨水淋坏了墙,那个墙在阿成从入学以来到现在,在不同位置被淋坏过好几次,后来的都是修修补补的,那些新砖跟旧砖的不同程度状态都能够很好的看清楚的,只是很多人也没在乎过这些东西罢了。
开学没多久的校园,已经是深秋的校园,显得有些落寂的样子,校园里面的那个紧挨着北边的墙也时长让阿成想起来当年还刚刚走进这个校园时候的状态,那地方有一排高大的杨树,那些杨树是从阿成入学一点点看着逐渐长粗长壮的,时长因为开学后一些同学玩那个“木头人”游戏给那个树弄的很是斑驳,但好像也让这些树都能够很快就适应了下来了那样的环境了,拿树还是长大了的。
阿成校园里的杨树从树梢头的青叶逐渐的变成了黄叶,再一点点的落下来,阿成会在不经意间看到那杨树上面的一个树叶被风吹出了校园外面去了,还有时候看着那个树叶旋转着葱树上滑落地面,地上干巴的时候还会再被风吹几下才能够停下来。
这一天阿成写完了作业在发呆,那个同桌李卫东问他一个语文的问题,阿成回答着,结果被班里的纪律委员盯上了,记了他俩的名字。
那时候一般一学期会有一次开会,基本上都是那些老师绩效考核的事情,一般那一天所有老师都要在办公室里面,而且还都是在上课时候,阿成在这个学校上学这么多年了,他已经深知这个习惯是校长王保民特有的。开会时候哪怕某个班级像是炸了锅,他们也只是回去自己班级里面大吼一声就继续回去开会去了,更何况要是哪个班级比较乱,其他老师都是能够听到的,这就会让任课老师很是没有面子,自然的开完会要清算一下具体是谁闹得凶,给拉出来做做示范以儆效尤。
更何况阿成现在班级是挨着校长办公室的,隔着墙的就能够听到的状态,现在阿成因为给李卫东讲了一道题而被记了名字了,着实有点冤枉,这个冤枉还是帮助别人的那种,阿成想着会被语文老师怎么清算呢?他实在是不知道的。
等所有老师开完了会,回到了班里,语文老师问了刚才班里怎么那么乱的时候,纪律委员就给他了名单了,上了名单的自然要受处罚的,当念到阿成时候,阿成站了起来说:“我给李卫东讲题呢”。
语文老师问李卫东:“是刚才讲题的吗?”
“是的。”李卫东用他那厚重的嗓音回答着语文老师的文话。
“你坐下吧。”阿成也就没有被处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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