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仓皇逗得妙天赐乐不可支,明知故问的玩味道:“都是男人,你们这是做什么?”

都是男人?

也不看看他们穿的都是什么。

轻纱翠杉,丝带缠绕,扭得裙摆摇曳,什么人才都有。

薄唇点朱砂,浓眉绘粉黛,就连打扮清俊的都得在眉尾点上颗显眼的朱砂痣。

那各色的香料混在一起,他们这群从来没注重过这些的糙汉子,真的要被醺迷糊了。

承认他们是男人,承认他们是精致的男人。

但不妨碍他们抓马啊!

没人理会妙天赐的问话,报团取暖的瑟缩在一起,惊愕的接收新世界的冲击。

娘啊!开了天眼了!

额头好痛!

妙天赐悠然自得的享受着几人的恐慌,又不舍得冷落了这些值钱的美人。

他最终是放弃了好兄弟,摩挲着下巴喜笑颜开的眯眼询问,“可有排舞?”

“公子,奴家几人有新舞。”

妙天赐:“可有排曲?”

“公子,奴家几人正巧有新曲合奏。”

妙天赐:“有嗓子亮的吗?”

“公子,奴家正巧……”

这不齐活了吗?

妙天赐迫不及待,伸掌一挥,语调都歪了,“速速展示。”

那德行,纣王见了都直呼,照镜子喂!

一群人到了中央空旷地上,有的人扯着衣衫暴露几分摆上姿势,有的人去侧边拿出乐器试音,有一人站在显眼处开嗓,三瞬后,乐起声绕,舞姿曼妙!

妙天赐看着剩下的人,吩咐道:“找人去最好的酒楼定些吃食。”一人上前领命,她便丢了一颗灵石过去,又给兄弟们安排了一人服侍。

当那四位美娇郎行至景冉几人身侧时,任我行紧张的差点晕过去。

嗤笑声起,妙天赐看着兄弟们的拘谨,笑的搂住了一人拍道:“可有见过这么羞涩的客人?”

那人笑容得体,好似见惯了,夹着公子音道:“那小公子呢,抱着奴家不羞吗?”

这还和自己切磋上了。

妙天赐满意的勾唇,留下的这个可是最娇媚的,呲溜,她此时的笑容比ak还难压。

她莞尔一笑,愉悦的眉止不住的往上挑,“倒是会羞,只看你的本事了。”

那人诧异一瞬,而后低笑出声,伸手圈住妙天赐的脖颈委屈道:“奴家倒是想,但怕吓到您这几位朋友。”

瞧瞧!不愧是被调教过的,这一手欲擒故纵,呲溜,真得劲啊,使得她肾上腺都上来了。

这要被钓住,估计倾家荡产了还能怪自己没本事挣少了呢。

景冉他们那处的小倌很识相,都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的魁首,自然不会让客人不悦,穿着暴露却得体大方,视觉的冲击盛宴,可恨伺候的是一群木头。

只得放浅了心思,贴心的倒水递茶,小声呵护,跟干心理辅导似的。

妙天赐余光一撇乐了。再就业怕是不成问题。

王子文和任我行被俊俏的小倌温声呵护,当即头皮发麻的抱在一起,完全承受不住两小倌温柔的注视。

四分则是拘谨一瞬,又淡然处之,还有闲心嘲讽两小弟道:“就你们这个承受力,我真看不起你们。”

而后在身侧小倌含笑注视下爽朗喊道:“来,玩牌九!”

丑客人能主动又不占便宜,自然是好,那小倌立刻送上物件,两人玩了几轮小倌就觉得不对了,这人明明是新手,怎得牌九玩得那么六?

连喝了数杯,小倌觉得遇上硬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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