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常在哑口无言,但看神情,仍是不服气的。
紧接着,夏冬春又道:“虽说祺常在有错在先,可你们二人该直接禀告给皇后娘娘或是本宫,而不该直接和她闹起来,平白叫奴才们看了笑话,便也各自抄写十遍佛经,一是静心,二是为宝常在腹中皇嗣祈福,你二人可有异议?”
香答应和兰答应自然没有意见:“嫔妾并无异议。”
“今日之事,本宫不希望再发生。”夏冬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祺常在,“不论大家先前是什么身份,又是以何种方式入了皇上的眼,现在的身份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的嫔妃,谁若是再拿出身说事,休要怪本宫翻脸无情!”
“是。”祺常在憋屈应下,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找胤禛撒娇告状。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等雨停了,本宫会叫银朱去曲院风荷看着祺常在跪的。”夏冬春挥挥手。
“是,嫔妾告退。”祺常在、香答应和兰答应离开了杏花春馆。
她们走后,夏冬春也没了吃点心品茶的心情了,云苓叹了口气:“怎么偏偏皇后娘娘头风发作的时候,她们闹起来呢?还得让娘娘费心。”
“她们都是皇后提拔起来的人,闹了矛盾,皇后太偏向谁都不好,还不如干脆推说自己头风发作,让本宫来处理。”夏冬春起身,往屋里走去,“瞧着吧,那什么香答应、兰答应不敢说,但就凭着祺常在的性子,定是咽不下这口气,要同皇上告状的。”
“凭她告去,”云苓撇撇嘴,对祺常在很是不满,“今日在这杏花春馆,不仅咱们,香答应、兰答应的人可都瞧见了,娘娘罚她有理有据,更何况罚的又不重,奴婢倒要好奇她能同皇上说些什么。”
“本宫还真盼着她跟皇上说。”夏冬春道,“凭咱们这位皇上的性子,她若不再犯些错,只怕再过段时间,就要复宠了。”
没多大会儿,雨停了,夏冬春叫来银朱:“去曲院风荷看着祺常在罚跪。”
这活儿交给银朱,夏冬春是再放心不过了,毕竟银朱一身蛮力,再加上有她下的命令,不怕受欺负。
“是。”银朱领了吩咐,便立刻往曲院风荷去了。
祺常在被银朱看着,实实在在跪足了两个时辰,起身的时候,自己都站不成,得亏银朱力气大,几乎是将她拎回了屋里。
银朱走之前,还特意福身行礼道:“祺常在放心,我们娘娘交代过了,稍后便会有太医前来为祺常在开药方,保管叫祺常在的腿早早好起来。”
祺常在满肚子怨气,生等着银朱走了,才抓起手边的珐琅花瓶砸了出去。
结果险些砸到过来关心她的敬妃。
“哎呀妹妹,你这是做什么?”敬妃捂着心口,显然被吓了一跳,不过她一向是老好人,即便如此,还是好声好气同祺常在说话。
祺常在还生着气,拉着敬妃坐下,想争取敬妃替自己说话:“娘娘不知道,妹妹我受了好大的委屈呢,昭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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