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贵人咬咬唇,神情飘忽,不敢吭声了。

安陵容也闭了嘴,若不是祺贵人挑衅在先,她是懒得主动招惹祺贵人的,毕竟这样愚蠢的人,在安陵容看来根本就不值得和她争吵。

皇后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祺贵人:“你也是,自你入宫以来,皇上陪你的次数虽不算最多,可比起安答应来,是多太多了,可安答应通过万寿节成功自救,你却半分长进都没有,眼下却还有心思在这里同安答应拌嘴?”

闻言,祺贵人很是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不敢和皇后对视。

皇后看着她这副窝囊样子就更是来气:“刚才不是还很能言善辩吗?现在怎么哑巴了?”

“皇后娘娘息怒,都是臣妾无能。”祺贵人低着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了错再说。

“无能?”皇后冷笑一声,“不是你们无能,而是旁人太能干,眼看着淳贵人和昭嫔腹中的孩子一日比一日长大,这三五个月的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等她们腹中孩子生下来,若是皇子,就更没有你们的事儿了。”

祺贵人想也不想道:“生下来算什么本事?养得大才算本事。”

皇后的脸色一下子比炭还黑,安陵容颇为震惊得看了祺贵人一眼,又看了看皇后的脸色,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祺贵人还半分没有反应过来,仍倨傲地抬着下巴。

皇后深呼了一口气,不欲与这个蠢货计较:“行了,你们自己也都回去好好想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为本宫分忧。”

“是。”祺贵人和安陵容都起身,“臣妾告退。”

待她们二人走后,剪秋关起门来愤愤道:“祺贵人真是胆大妄为、愚蠢至极!什么话都敢在娘娘面前说,娘娘怎么也不教训她一番?好让她长长记性,免得下次再对娘娘您出言不逊。”

“既知她愚蠢至极,又何必和她计较?平白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多不值当?”皇后淡淡道,“蠢些不要紧,只要她足够听话,愿意为本宫效力即可,总好过莞嫔那样聪明,却是本宫的绊脚石要好。”

“娘娘英明。”剪秋颔首,又问道,“那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只能暂且按捺住了。”皇后闭了闭眼,“这次是本宫有些心急了,说话间只顾着要惩治昭嫔拖她下水,却忘了揣度皇上的心思,好好的一盘棋,行错一步,便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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