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
何雨柱准时出现在了北新桥公交站。
片刻后,李秀兰也到了。
正好。
七路电车到了。
两人一同了电车。
先是坐到永定路,接着从永定路乘坐34路,坐到东口,然后转车36路,一路摇摇晃晃,颠簸近两个小时,到达了门头沟。
下了车,何雨柱伸伸懒腰,“哎呦喂,屁股坐得疼。”
“到了,到了,前面不远就是了。”李秀兰哄道。
“你还没说,来这儿干嘛呢?走亲戚?”
“也不全是,我家有一古董花瓶,亲戚借来了……约定归还的日期到了,我爸让我来取,我寻思我一个女的带着价值几百的花瓶不安全,所以,找你啊!”
“呃……有我在,你尽管放心,安全的很!”
“嗯,走吧!”
两人说着话,穿过了两条街道,来到一户小院门前。
铛铛。
门开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男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了,“呦,小侄女,来啦?”
“嗯,梁叔叔,我爸让我来看看您,顺便,把我家那花瓶,带回去!”
“呃……你旁边这位是?”梁叔没回答,却反问道。
“他叫何雨柱,是我们酒楼的厨师。”
何雨柱冲秃头男点点头,“你好!”
“哦?厨子啊!”梁叔似乎一下子放心了,“来来来,进来吧。”
“欸~”
两人跟着进了小院。
在客厅坐下后。
梁叔说:“恁俩先坐着,我跟恁倒杯茶!”
“甭客气,梁叔!”
“要的!要的!”
说话间,两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放在了两人面前。
梁叔接着说,“有点不好意思,恁家那花瓶,一不小心,给我堂弟家的花瓶混在一块儿了,碰巧,两个花瓶非常相似!唉!堂弟这两天也打算把花瓶取走,我吧,和你爸几十年交情,心里过意不去!”
“啊?”李秀兰大惊,“这可怎么办?”
虽然出自古董之家,但从小李秀兰对鉴定古董并不感兴趣,所以,她也只是略懂皮毛。
“这么着吧,我把俩花瓶都拿出来,小侄女你先挑!挑中谁的就算谁的,我那堂弟也说了,不管什么结果,他认了,不想因为几百块而伤了感情!”
“几百块?你说得轻松,几百块是小数目么?”何雨柱忍不住怼道。
个中门道他一个局外人一听就猜出了大概。
梁叔被怼得一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柱子哥,别说了!”李秀兰拉了拉何雨柱胳膊,制止道,“梁叔,你拿出来吧,我挑!我认!”
“欸~,小侄女,你等等,我这就去拿!”
很快,梁叔就抱着两个三十公分高的小花瓶出来了。
“小侄女,你看,连我这几十年的鉴宝眼力都看不出来!唉!悔呀!都怪孩子不小心,弄混了!”
李秀兰没有说话,拿着两个花瓶细细比对,却发现,真的一模一样。
她急得额头都冒出了细细汗粒。
何雨柱倒是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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