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邪术,附身咒。”叶姝脑海中便浮现出一个想法。
娑南在脑海中搜寻,一无所获。
“没听说过。”娑南开口说道
“你存活了千年之久,对邪修这一套不该很了解吗?”叶姝开口询问。
刚问出口,叶姝便也反应过来,继续说道:“我忘了,这南江邪术历史上最长的一派也才四百年,你被封印的时候邪修有门派吗?”
“那么久远的事情我都记不清了,”娑南一边说一边想,“当初炼制我的那个邪修就是个散修,没有门派师承。
自打我有了意识也是从不停歇的吞噬各种邪物供那人修炼。
我只记得那时候有一支很强的民间组织,专门修炼各种禁术,其中最厉害的就是借尸还魂,当时引起了不小的混乱,甚至波及到了宫廷贵族。
后来正道打压太强,那组织被清剿,为数不多的余孽也逃亡到了边境。”
“你被封在棺材里有多久?”叶姝想到之前娑南讲述的并不清楚,也有些好奇。
“大概有几百年吧。”娑南也不清楚,“小邪修的容器里暗无天日,我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
后来那群盗墓的无意把我放了出来,我附在一个奇怪的像里,几经辗转被卖到了一个大户人家。
那时候的我很脆弱,已经没什么法力了,我能做的就是躲在像里独自修炼,因为我本就是邪修出身,而玄魔鼎的作用就是吞噬邪物转换成法力,所以那时候我解决了不少灵异事件。
那户人家也发现了我的作用,他们渐渐的把我当成保家神,给我供奉。
一传十十传百的,我渐渐的在当地有了点小名气,有些人便打造了一样模样的像带回家供奉,我的香火便旺了起来。”
说到这里娑南皱了皱眉头,突然回想那么久之前的事情,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那些经历不是自己的一样。
“后来呢?”叶姝目视前方认真开车,同时也好奇娑南的事情。
“后来……”娑南在车上也不安分,他浑身刺挠般动了动,翘起了二郎腿,“几年后,县里来了个道士做法把我封印了起来,我被封在了一口井里,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说实话,我是真不想对他们动手,不然也不至于过得那么惨。
跟在第一任主人身边的时候,我就只学会了吞噬邪物和各种怨气,如果让我突然做别的我也不会。
之后出来了,也是做同样的事情,我就徘徊在被封印和解封之间,多少次我都记不清了。
后来我学乖了,我觉得要想不被追杀不被封印,我必须选一个偏远的乡村,或者是某种与世隔绝的地方。
然后我就开始在偏远地区混,才勉强收点香火,但是邪物少勉强能塞塞牙缝。
这种猪狗不如的生活,延续至今,直到碰到了你。”
“嗯……”叶姝不知如何开口,这混的确实挺惨。
“对了,你说的那个附身咒是什么?”娑南追问,“鬼魂附身到人或某种物品身上,还需要施展什么咒术吗?”
“不是鬼附身。”叶姝看了一眼娑南,开口讲解,“是活人魂魄离体占用他人的身体或者附在某个物品上。”
“我去?”娑南有点惊讶,“这么扯?”
“不过这个禁术已经失传了,现在的附身咒只能用媒介与施咒人建立联系,远程操控物品观察情况。”叶姝开口解释,这个东西她也是曾经听师父说的。
“监控?”娑南进行了一个比喻。
“可以这么说。”叶姝点头,“一旦下咒,施咒人便可以随时操控物品的位置来观察物品周围的情况。
如果再恶心一点,就是用人像并且写上对方的生辰八字,一旦人像出现什么问题,那人也会出现相应的问题。”
“厉害啊,”娑南看向身旁开车的叶姝,“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正道之人,对邪术那么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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