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之前有的心理阴影，她到现在都不敢太靠近云教授。
云亓霍叹气，“你没事就好，如果我在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他想去牵柚白的手。
“云教授这和你在不在没关系，只是我们运气不好，或者是没有什么警惕性。国内太安全以为国外也是这样的。”
江柚白双手很自然的插进白大褂里，用这个动作来躲开，“欧阳龄一直在提醒我要注意安全，只是我们都没太在意才这样。不怪你，也不怪谁。”
一旁的林青青假装玩手机，听着两人说话。
大家都说云教授有病，但怎么听云教授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告辞。”江柚白转身拉着林青青离开。
云亓霍到底也没是没能将人拦住，眼睁睁看着她走。
团队回去的时候，错过过年正好在元宵。
下飞机之后，欧阳家有人来接。她告别其他人之后，跟着人到外面，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
云亓霍自虐般眼睁睁看着柚白上车，车子绝尘而去。那辆车好像在嘲笑他，是他第一次误会柚白照片里的那辆。
“你要还是害怕云亓霍的话，我可以.......”
“云教授是一个很好的老师，而且现在也没什么交集。”江柚白知道他的意思，但她不希望毁掉一个化学家的人生。
京大非常适合云教授，要是换其他地方，可能没有那么好。
“听你的。”欧阳龄只是给个建议，拒绝那就算了。突然想到什么，从脚边拿起那个保温桶，“元宵南方吃汤圆北方吃元宵。这是我让秦叔做的，还热乎着。”
欧阳龄准备的不多，也就六个，“秦叔准备六个，六六大顺。”将汤圆和汤都倒出到准备好的小瓷碗，递过去。
“尝尝看。”
“可以回去吃。”江柚白接过碗，她其实没什么胃口。而且汤圆吃了不怎么好消化，坐那么久的飞机，也不饿。
欧阳龄指了指自己的手表，“看，现在已经晚上十一四十分，要是回去再吃的话就是正月十六了。图个好意头。”
“龄爷那么迷信啊？”江柚白从前没想到龄爷是这样的人，舀起一个汤圆咬一口，“有点甜。”
可能是她嘴里没什么味道，如果是秦叔做的就知道她的口味。
“甜吗？我尝尝。”欧阳龄凑过去。
江柚白没多想，自然的将咬过的汤圆给龄爷尝尝，“可能是我一直没吃什么东西，嘴里没味道所以觉得甜。”
“不是很甜，你喝点汤吧。”
欧阳龄坐回去，没人发现他手臂的青筋凸起。他在极力克制内心的狂喜，这些日子的温水煮青蛙，是有用的。
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江柚白才吃四个就觉得腻得慌，“六个吃不完。”
“你喝点汤，汤圆我吃完。”
江柚白没多想，将碗递过去。打着哈切眯上眼睛，她在飞机上怎么都睡不着，在车里反倒觉得困。
直飞十三个小时，她就睁着眼睛十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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