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龄笑着解释，“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人开心，笑一笑很正常。”
“哦。”江柚白有些不习惯，坐得紧贴车门。用这个方式和对方拉开距离，“这一个月去联大了？”
她之前偶然瞥见学姐看新闻，看到龄爷发言。大家还说很帅，讨论度极高。
“嗯，有些事情必须我去处理。”欧阳龄强压住要打出来的哈欠，不想在小白面前露出疲态。
他的年纪还是稍长，做不到和楚子兆那样，也不想露出脆弱的一面。
江柚白没说话，转头看向车窗外。
那股冷香闻得很安神，欧阳龄渐渐也抵不住困意。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慢慢闭上眼睛睡过去。
司机也发现龄爷睡着，开得越发平稳。
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开了一个小时。
等到那家经常去的私房菜馆时，欧阳龄也醒了。几乎是一停下，他马上睁开眼。在外面保持极高的警惕，是他的习惯。
“到了？”
龄爷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浓厚抹不掉的倦意，低沉沙哑。江柚白倒是挺奇怪，那么累回去不休息跑来见她？
真是莫名其妙。
“到了。”
欧阳龄在这家餐馆有单独的包间，还是之前经常去的。
“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吃不好，最近局势有点紧张，我可能不能准时督促你吃饭了。你自己要注意一下。”
江柚白看着夹过来的蒜香鸡翅，“龄爷您忙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还是担心你，我知道你一进实验室就忘吃饭。别把胃饿坏，到时候跟云家那小少爷一样，三天两头进医院不值当。”
“其实我不明白。”江柚白放下筷子，正色道：“为什么您总能无所谓的提起云亓霍，沈一谅还有楚子兆。”
江柚白细想下来，他们三个很怕提到对方。但欧阳龄总是能大大方方的提起，不会担心什么。
“因为我觉得小白不是一个会困在过去的人，朋友提起不是很正常的吗？”欧阳龄的大度，是因为他至始至终都不觉得这几个人能和他争。
他们不敢提起，是因为怕，是知道斗不过。
欧阳龄不在乎，是因为他并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至始至终都不觉得这些人能和他争。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觉得有什么。遮遮掩掩，反倒变得欲盖弥彰。”
“你说得对。”
江柚白确实不在意，她看着认真吃饭的欧阳龄，突然觉得其实也还好。只要对方不影响她的学业，也没什么问题。
要是其他人，说不准真的会让她在家庭和事业中选一个。
“吃完饭，要去看电影吗？欧阳家有私人影院，秦叔也一直很想你。”欧阳龄帮忙添上茶水。
江柚白看着热腾腾的茶水，最后点点头，“我也很久没见秦叔了。”
“秦叔做的中式点心很好吃，我发信息给他，说你想吃。”本来还镇定的欧阳龄却在拿手机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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