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火凤涅盘祭开幕还有七日。守卫王都的将士比往常增加了三倍,负责夜间执勤的更是丝毫不敢懈怠。他们背后就是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大周王都——天神赐都。
负责了望的将士两眼炯炯如洞火,熊熊燃着橘红色光芒,目光所及数百里,一草一木,尽收眼底。
“头儿!有人正在空中快速接近王都!”
“什么!全体戒备,拦截盘查。”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一声令下,值班将士均严阵以待,如此大张旗鼓,必然不是一般人。
“来人有何特征?”中年男人继续问道。
负责了望的将士展开神赐印,橘红色光芒更甚。
“一身黑袍,用黒巾蒙着眼,一手持玉笛,另一手像是提溜着……个人?”
“嗯?”眼镜男一手挡住欲出城拦截的守卫,“停手!都停手!是从皇使萧湘雨大人。”
众人尚来不及恭迎行礼,萧湘雨已脚踏清风,飘然入城,不见踪影。
自打安排萧湘雨出城,皇若蝶终日忧心忡忡,不知萧湘雨将带回何种结果,也不知凌操同等人是否无恙。在横断森林英姿勃发的女将,因重重心事困扰,憔悴不少,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皇若蝶候在独居的别院凉亭,遥望苍穹,算着日子。
“除非萧叔叔与巡天卫同行,否则该是要回来了。”
她既迫切希望萧湘雨早日带回消息,又期望萧湘雨晚些日子与巡天卫一同回到王都。
随着熟悉的身影出现,纠葛的思绪,终于迎来解脱。
“萧叔叔!巡天卫怎么样了?”皇若蝶见着萧湘雨带回生死不明的周科,忙不迭的问道。
“凌操同元气大伤,估摸跌落了一个境界,其他巡天卫只剩四五十的样子。”萧湘雨把周科往地上重重一扔,“装了两日还不够,是不是非要,我请你!才肯睁眼。”
周科不情不愿的睁开双眼。前前后后被萧湘雨整晕了三次,又饿着肚子,索性一直装晕,免得继续受罪,不曾想这点伎俩也被萧湘雨看穿。
数日颗粒未食的周科,张了张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的望向皇若蝶,苦笑一声真晕了过去。
听到巡天卫并未全军覆没,皇若蝶松了一口气,看向饿昏了的周科,回到正题,“萧叔叔,你这是饿了他多少天。”
“若非你要我带活的回来,说不得还要在路上多折磨他几天。”萧湘雨冷哼一声,取出截取到的书信交给皇若蝶。
皇若蝶看过彭世忠亲笔书写的信件,神色大震,“他怎敢用圣文军统军指挥使的身份,从濡立军手上诈取军粮,若是落到濡立军上层耳中,不但凌操同等人遭殃,还会引起濡立军对圣文军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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