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内,空气沉默的略显诡异,牧怀远和程云在餐桌的两边相对而坐。
纪枧刚起床,下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他表弟干瞪着眼睛,虽没有说话,但那苦大仇深的眼神任谁都看得出来不爽的心情,而对面的牧怀远倒是面无表情且不甚在意的样子,相比较之下,他表弟的表现就显得幼稚多了。
还是牧怀远率先看见下楼的纪枧,他不同于刚才,笑的自然:“纪前辈,来吃早餐吧,吃完刚好去上班!”
程云闻言,扭过头果然看见了表哥,他指着牧怀远简单直接的问:“表哥,他怎么在这?”
纪枧拉开餐桌旁的椅子,泰然自若的坐下,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问起其他:“你一大早上跑到我这来,你爸知道吗?”
一说到这个话题,程云就忍不住心虚,他眼神不自然的瞟向一边,过了一会,才说:“我今天早上和他吵架了。”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餐桌上,刀叉与盘子碰撞的声音是清脆的,牧怀远和纪枧都在吃早餐,只有程云,又没得吃,还逃避似的耷拉着脑袋,像一朵蔫了吧唧的野花,不可忽略的视线偷偷投向牧怀远。
牧怀远很有眼力劲,这是怕在他这个外人面前丢了面呢!他一边暗笑程云的幼稚,一边吃完最后一口香肠,站起身来,主动提出离开:“纪前辈,谢谢昨天的收留,我已经吃饱了,那么我就先走了。”
“你怎么回去?”
“大概……打车吧。”牧怀远想,他昨天来可没有开车,是打车来的,怎么来就怎么回去吧。
此时,纪枧的早餐也已经接近尾声了,他吃完最后一口煎蛋,不容拒绝的说:“我们一起走。”
纪枧把牧怀远送到家门口,才离开,而程云则是充当了司机的角色,以他那狗腿的样子来看,是没少当这个重要角色。
……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周,今天牧怀远起了个大早,等杨晶晶开车来接他,一起赶早上七点的飞机,要在第二天下午两点前赶到丰源县,然后再跟导演组的车队一起去边鼓镇。
边鼓镇因为地处偏僻,交通非常的不便利,前几年来,国家财政出资大力建设基础设施,打通了水泥公路,通水通电,普及义务教育,发展这才好一些,但依然是国内最穷的地方之一。
牧怀远先是坐飞机到达Y市境内,在市内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前往丰源县。集合地点在一片空旷的河边草坪上,河面宽阔,水岸交界处长满了芦苇,清风拂过,芦苇丛低低高高,此起彼伏。他是一点多到的,到的时候,已经有两位嘉宾在他之前到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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