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本想告诉你图个乐,谁知道那日竟然被我给忘了。今日收到那人递来的拜帖才想起这回事,便马不停蹄的来找你了。”
慕容翀甩开他的衣领:
“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堂皇兄,你尽管吩咐。”
“元小将军回京那日,孤听闻有人闹事?”
“是有这事。”
“把闹事的人抓起来,孤有事要问。”
“好嘞,我办事您放心。”
慕容翀瞥了他一眼:
“哼,以后看到元小将军客气些。还有刚才那画像,若是被第三个人知晓,你晓得孤的手段。”
“是是,堂皇兄尽管放心,这事绝对不会有人知晓。”
“嗯,你刚说有人告诉你元小将军的身份,是谁?”
“那人自称元小将军嫡姐。”
“孤怎不知?她姓甚名谁?”
“元,元什么荟,哎,反正记不清了,今日送来的拜帖,我正准备......”
“拜帖在何处?”
“在这。”
慕容易从袖袋中掏出拜帖递给慕容翀。
慕容翀翻开看了看扔在桌上:
“这事孤替你办,记住孤说的话了吗?若是有什么坊间传闻传到孤耳朵里,小心你的皮。”
“堂皇兄,你要相信我,我嘴巴可以很严实的。”
“嗯,去吧。”
慕容易磨磨蹭蹭不愿意走,他可是来蹭饭的,东宫厨子做的红烧肉是他的新头。好些日子没吃了,都快忘了是什么味道了。
“这,这都快午时了,不留臣弟用个午膳?”
慕容翀扭头看着慕容易:
“嗯?”
“好,我走,我走。”
见他离开慕容翀跌坐在椅子上。
“戈儿,你可让我一通好找啊!呵呵哈哈哈。”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直接大笑出声。
将小像塞进怀中,盒子放好,转身出了后门,往宫墙边走去。
......
慕容翀留给元歌的两人还是十分好用,不过几日便不动声色的将元府内所有下人的底细摸了个遍。
从名册上看并无特殊之处,只是在腊月前府中多了个兰儿的婢子,在后院的浣衣房。
元歌找来福伯简单问了问,那女子竟然主动提出要去浣衣房,且月钱比其他婢女要的都低许多。
“那日她来,穿的衣服有些破,但我隐约看到兽皮一闪而过,正巧有人催促,我也就没在意。”
“福伯可还能记起,是谁在催你?”
长生站在一边看着元歌:
“公子,是灶房的刘婆子,是那年随着大房一起进的府,在府里好些个年头了。”
“嗯,此事且勿对人提起。长生,加强府内巡视,每日酉时刚过便把仆从院的门锁了。”
“是。”
“这俩人无须刻意盯梢,我自有安排。”
“是。”
“去忙吧。”
长生和管家出了书房,慕容翀从后窗翻了进去。
元歌看着手中的信件,微抬头:
“莫非殿下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来去自如?”
“哎,谁让你把房间的窗全被定死了呢?无奈之下,只能来这找你了。”
慕容翀靠在元歌旁边的软榻上,一副大爷的做派。
“这次来又为何?”
“与你一同用午膳。”
“皇上日理万机,殿下不为此分担些?”
“戈儿可想让我......”
一个装着茶水的杯子朝着慕容翀的脸砸去,随后是元歌带着怒意的话:
“好好说话。”
“戈儿想让我怎么说?”
慕容翀放下水杯,滴水未洒。
元歌看着他不善的眼神,心下有些惊慌,此时再走早已来不及。
刚动身,已被几步外的慕容翀闪身过来,伸手按在元歌身体两侧的扶手,居高临下看着她。
为何他从前并未怀疑过?
这吹弹可破的肌肤可不是哪个男子该有的,还有这粉嫩的唇,忍不住伸手,轻轻描绘。
“慕容翀你......”
元歌见他强忍着怒意,只想和他分开,刚抬脚,却被慕容翀一把握在掌心。
慕容翀顺着脚腕往上,抓着元歌纤细的长腿:
“戈儿,你说,此前我怎未发现,你身形如此纤细和男子并不相似。还有这如此娇嫩的唇色,与男子并不相同。莫非用了什么障眼法?如今再看,只觉得粉嫩喜人,不知今日这滋味和昨晚是否一样可口?”
一手按着元歌的肩膀,一手抓着膝盖,慢慢的向元歌的唇瓣靠近。
元歌抬手朝着他的脖颈砍去,被慕容翀一手挡回。
元歌再次朝着他的双腿踹去,又被慕容翀抬手抓住,顺便点了她的穴。
“乖点,否则弄疼你可怎么办?嗯?”
慕容翀歪头邪魅的看着元歌,如今在他手里,即便把她搓扁捏圆,她也毫无还手的余地。
但看着元歌怒气冲冲的可爱模样,又不忍心太过分。
“你放开。”
“不放。被戈儿戏耍了多日,搅的我内心如针扎刀刮,如今只是这样小小的惩罚,戈儿便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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