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临溪讲述的过去,喻疏淮眉头紧蹙,心像是被人用力揪着一样,呼吸困难,眼中深沉晦暗,说不出的心疼。

没想到……

他的宝贝曾经寄人篱下,受了那么多委屈,还因此放弃了京剧。

明明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谁想……

好不容易又站上了舞台,却被一群畜生逼得跳下了高楼!!!

他的小玫瑰怎么这么苦啊?!

“溪溪……”

“对不起,对不起……”

喻疏淮眼眶发涩,紧紧抱着怀里的人,鼻腔溢出哽咽:“都怪我,当初太傲慢,太幼稚,没保护好你,害你被人欺负,一次次摔下舞台,碎了梦想也……失了生命。”

幸好。

老天爷有良心。

让他的小玫瑰又一次绽放了。

男人嗓音哑得吓人,整个人都在颤抖,似乎还在后怕,怕再一次失去挚爱。

思绪拉回,白临溪心底一片塌软,依偎在男人宽大富有安全感的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安抚。

“乖啦。”

“别瞎揽罪,无论是摔下舞台,还是坠下高楼,都跟你无关,要不是你,我当初都无法安全离开那个包间。”

好点的话可能只是被摸。

往坏的一面想……

大概就是被喂药,被轮。

所以被喻疏淮粗暴拽走,撕烂衣服,压在地板上侵占的时候,他心里其实……除了恨还有一丝庆幸。

庆幸是喻疏淮。

“溪溪……”

男人的嗓音在耳畔闷闷响起。

他蹭着他的脖颈,唇温滚烫,满是怜惜:“还是怪我,我不跟你闹脾气的话,没人敢欺负你的,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应该直接把你拐回家,养在我身前的。”

“那我说不定会觉得你是变态。”

白临溪笑吟吟挑起喻疏淮的下颚,四目相对,轻抚唇瓣:“哥,我从未怪过你,当初我也有错,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谈过去,只谈以后,你要是再瞎自责,我就……”

“丢了你,找别的男人去了。”

喻疏淮猛地抿唇,不敢再吱声,眼神带着哀求,可怜兮兮小幅度摇头。

仿佛在说——

不要,不要。

求求老婆不要丢下我。

白临溪忍俊不禁,他温柔打量着男人,看着那双猩红的桃花眼,心底涌入暖流,好听的嗓音愈发轻软。

“其实啊……”

“坠楼的那一瞬,我想的是你,我在想,那个臭屁自恋的花孔雀看见我的尸体,是会哭,还是会笑?”

指尖抚摸着男人湿润的眼尾,白临溪唇角勾起,笑得明艳多情。

“现在我知道了。”

“哭得丑死了,一点都不帅,但我啊……好喜欢好喜欢。”

喻疏淮瞳孔一震,怔了怔,刚想说点什么,温热的呼吸倾洒而来。

白临溪咬了一下他的唇,一眨不眨盯着他,湿润的狐狸眼似春日涟漪的水面,显得温婉而动人,溢满了欢喜。

“所以……”

轻魅的嗓音裹着酥麻笑意。

白临溪坐在喻疏淮腿上,红唇晕开胭脂色,一下又一下轻舔:“哥,扳弯了我,你就要一辈子负责哦。”

“!!!!”

喻疏淮简直快疯了。

他搂着爱人的腰,护着后脑勺,直接将人摁在椅子上吻了下去。

“唔……!”

暧昧的声音若有若无响起。

隔着黑色的挡板,司机听到了一两声动静,又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一个多小时后。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