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啊……”

“喜欢被你锁在怀里疯狂占有。”

“很温暖,很舒服。”

“以前我一直觉得是我身体低贱,今晚才发现,是因为依赖和喜欢,在你怀里有安全感,身体才在欲望中臣服,贪念起了温暖。”

四目相对,喻疏淮呼吸沉重,浑身的血液如火山喷发疯狂沸腾叫嚣。

他张了张嘴,眼眶发涩。

刚想开口。

唇就被纤细雪白的手抵住了。

白临溪看着他,眉眼含春,笑靥如花,眼中荡漾着腻死人的柔情。

“喻疏淮。”

“刚刚的回答我很满意,所以……从今晚起,我心甘情愿躺在你身下,做你老婆。”

喻疏淮心花怒放,猩红的双眼溢出泪光,再也控制不住,翻身跪起,掐着白临溪的腰,护着后脑勺,将人摁在玻璃上。

激动地……

落下一个又一个疯狂的吻。

*****

微风拂过,星星入眠,皎月带着倦意藏进云里,黎明的曙光将大地照亮,朝阳从地平线冉冉升起,霞光万丈,烧红了半边天。

四周的景物逐渐清晰——

高空俯视,梦幻的游乐场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金光璀璨,飞鸟掠过,世界像是一副绚丽的画卷,叹为观止。

“日出好美……”

白临溪躺在喻疏淮怀里,身上盖着被褥,手贴着玻璃上,触碰朝阳霞光,感叹道:“好久没这样好好看日出了,上次好像还是在戏院,坐在秋千上看着日出吊嗓子。”

喻疏淮紧紧将人抱住,头枕在白临溪肩上,蹭了几下颈窝,跟着老婆一起看日出,“溪溪,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嗯?”

喻疏淮抬眸,舔了一下唇,小心翼翼问:“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戏院?”

“……!”

白临溪微微蹙眉,没说话,指节轻敲玻璃,笑容淡了几分。

喻疏淮桃花眼沉下,脸上浮起忧色,轻轻托起白临溪的下巴,与他对视,目光深情又怜惜,嗓音极致的温柔。

“溪溪。”

“我其实有去查过,那时候我腿没好全,拄着拐杖到处跑,我很怕静下来,一静下来满脑子都是你,天天想去扒坟。”

白临溪唇角又勾了起来,垂眸蹭着男人的掌心,懒洋洋问:“那哥哥去查到了什么?”

喻疏淮捏着他的脸,轻轻摇头

“朝鸿戏院不行了,老班主病了,新班主是个废物,以前的旦角大部分都走了,问来问去,只知道你留了一封信,说想出去走走就一去不回了,不过……”

话锋一转。

喻疏淮眯着桃花眼,求夸奖:“有人说那个新班主欺负你,我正愁没地方发疯,就找人揍了他一顿,还以玫瑰代替你,让他磕头认错,他还磕得挺响的。”

“对了……”

“那些欺负过你的畜生们同样有这个流程,头磕破了好几个呢,血脏死了。”

白临溪惊了:“……”

6。

不愧是颠公。

不过有后台撑腰的感觉真爽啊。

白临溪回忆起往事,心情复杂,有很多话想说,但天已经亮了,游乐场也要营业了,于是拍了拍喻疏淮的肩。

“哥,先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我慢慢跟你说。”

喻疏淮温柔地将人抱住,亲了一口,乖顺点头:“好,都听老婆的。”

过了一晚,舱内的气味基本散了。

整理好衣服,喻疏淮给管事的打了个电话,很快,摩天轮再一次转动,两人从高处下降,幸福却在持续飙升。

十多分钟后。

两人坐上了去往白家的车。

车上,白临溪有些困,靠着喻疏淮的肩,主动提起了曾经不愿提的往事。

“淮哥。”

“你还记得0这个数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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