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一会,木子涵才看向秦惜寒,桃花劫?可爷爷没说过他有啊。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在说什么?我回去准会自己去面壁思过,你哥知道了还不提刀来砍我?我也娶不了任何人了。”
秦惜寒枕在木子涵颈间微微点头。
“知道,都了解,但只要我活着,要嫁就嫁喜欢的人,反正表哥你养的起我。”
“至于表嫂和家里,我也会跪着求,至于我哥嘛,放心,他打不过你。”
木子涵无语凝噎,一时心乱如麻,可给人治病,暂且这么说吧,他做不到半途而废。
见木子涵不说话,秦惜寒再度出声。
“如果表哥不愿给我治寒症可尽管离去,表妹不怪你,病治好了我才有资格说其他,也才能去追求自己的喜欢。”
时间一到,木子涵立刻拔下银针,问出了作为医者该问的话?
“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惜寒两手环抱着木子涵,看着无处安放的两只手,笑的异常灿烂,看来一切都没有白了解。
“比昨晚暖和了不知多少倍,不仅是因为针灸,也因为被表哥抱着,谢谢,表哥身上很暖,再让我暖和一分钟吧,可以吗?就当可怜可怜我。”
木子涵不知说什么好,越是这样说他越难马上离开。
不过,秦惜寒却很知进退,短短一分钟一到,就依依不舍的将木子涵放开自己靠在床头。
“今晚谢谢表哥,让我第一次知道,我还能感受到别样的温暖。”
话落,双手环在木子涵腰间。
“可是,这种温暖好让人留念,回去吧。”
木子涵低下头,理了理秦惜寒额前的散落的头发。
“京海第一千金会平安无事,也不应该说那样的胡话,更不应该有那种想法,早些休息。”
木子涵拿起书和银针袋走出房间。
秦惜寒低着头,直到门被关上才抬起,揉了揉滚烫的脸颊,随即笑了笑,这才起身将门关上。
“有了温暖什么都忘了,看来急了些,针灸的效果比昨晚更加显着,谢谢你可怜我。”
木子涵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江玉儿将头埋在膝盖上,蹲在门口肩膀抖动不停。
一惊之下,木子涵忙将人抱起,耳边这才传来极力压制的哭泣声。
“呜……嗝……呜呜……”
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木子涵轻柔的拍着江玉儿的后背。
“不哭了,也久等了,是我不对。”
江玉儿趴在木子涵身上,边哭边打嗝,哭的伤伤心心,仿佛眼泪擦都擦不完一样。
“身体还没恢复,哭多了伤身,认识还没两天呢,连喜欢都没有,又怎辜负自己的妻子。”
“嗝……嗝……以后不可以再给女生针灸,不可以再抱其他女生。”
“是……是……知道了,再有类似的事那就天打雷……”
江玉儿一下江木子涵的嘴捂住。
“该天打雷劈是别人,不可以乱说。”
木子涵笑了笑。
“好,玉儿说的对,两只狗狗想好名字了没?”
江玉儿又抽搐了一下才出声。
“黄色那只叫黄金,白色那只叫白银,它们会看家护院,我们家里也永远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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