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向司马轶吐槽,最近,被整得精疲力尽。

司马轶表示不能理解,“何必为一条狼狗,把自己弄成这样?”

战禹洲,“我就是想知道,在她心里,狗重要?我重要?”

司马轶,“今非昔比,你要认清这一点。她现在的背景不一般,那皇甫家的三老,护着呢!”

“而,你没有一点优势,战老爷子还持反对票。”

“更何况你现在连她的面也见不着,我看你是活该,自造。”

战禹洲冷眼瞪司马轶,“我叫来,不是听你废话。”

司马轶摸了摸脑袋,“你就不应该动小战士的主意,你就应该连人带狗一起宠,往死里宠。”

“我可知道,你上次给小战士买了钻石项链,这事你也想得出来,服。”司马轶阴阳怪气。

贬味十足。

战禹洲,“那是给她买的,找不到更好的理由,送小战士就是送她了。”

司马轶,“好,给你出个主意,提着诚心,去拜见皇太后,先攻下她再说。”

战禹洲将信将疑,“管用?”

司马轶瞥了他一眼,“那就不知道了,得看你的诚意足不足?那老太后稀不稀罕你这个孙女婿?”

“还有,同时你得去讨好战老爷子,他点头,你们才幸福。”司马轶。

“那老头子倒不是问题,他反对没用。”战禹洲。

司马轶,“你傻啊,你不帮她把你们家的路铺好,她以后在你们家走起路,难免磕磕碰碰,你就不为她考虑。”

战禹洲想了想,“这倒也是。”

司马轶,“你要做的事不少,不好收拾了吧?我还是想再骂你一句,活该,自己惹的。”

战禹洲呷了一口酒,“头疼,确实棘手。”

司马轶,“最近病情得到控制?”

战禹洲,“嗯。”

司马轶,“还是注意情绪,感情的事不要看得太重。予倾欢心里绝对只有你一人,作为旁观者,看得比你清楚。”

战禹洲,“我天天跟她在一起都看不明白,你又是了解她多少?还清楚。”

司马轶摇了摇头,“看来,你不可救药了。”

战禹洲,“你是她肚子的蛔虫,怎么都懂?”

司马轶,“哥们,我跟你说个事吧!那个桑迪,恋爱了,不再鸟我了。”

战禹洲,“她恋爱让你烦心了。”

司马轶,“之前,确实是利用了她,她那个人精,定然也看出来,装傻充愣好一阵子。”

司马轶没有告诉战禹洲,桑迪跟他说的话。

桑迪说,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予倾欢。

桑迪又说,但我不能让你去祸害予倾欢,她是你这等花花公子所粘惹不起的。

桑迪还说,于是,就佯装对你有情,纠缠你,你还以为,我非你不可。

最后,桑迪扔下一句,你还真觉得自己香啊?

桑迪头也不回的走,司马轶望着她离去的背景,心里突然很沉重。

他一向以为桑迪很现实,死缠烂打,就是因为看上他的身份,若他不是司马轶,她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她说是为了予倾欢接近他,为予倾欢挡桃花,他莫名的就觉得她的背影很高大。

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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