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漫不经心,解释,“不是逃避,战禹洲决不会答应转岗,他就想我在他的眼皮底下,干一辈子的秘书。”

桑迪,“不想干,就辞职吧!”

予倾欢无奈,“我今天跟他提辞职,不了了之。我还想结束那份合约,离婚,也没望。”

桑迪,“他这么固执,就是想要捆绑你。需要我助攻?”

予倾欢“呵”一声,根本就不信桑迪能帮她摆平,“你?还是算了吧!”

桑迪是没有见识到战禹洲装白痴的时候,无害,可爱,但涉及到他的利益时,他护食的利害。

一不小心,可能都要被撕碎,休想占他半点便宜。

桑迪,“也就是说,只有他说了算,霸道成这样,你不管管?”

予倾欢,“我?管管他?”

“你反霸道啊!攻其短板,一哭,二闹,三……”桑迪卡壳了。

“三?三上吊。”予倾欢接腔。

“三上吊就算了,不符合,三就撒娇。”桑迪不得不佩服自己,头脑灵光啊!

桑迪自我肯定,“嗯。一哭,二闹,三撒娇。想要擒住男人的命脉,这一个身为女人的标配。”

“感情砖家,别搬起砖砸自己的脚,赶紧把你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漂亮,我就服你云云。”予倾欢揶揄。

“呵,你还别不服气,我在抖音上粉丝超十万,拯救无数男女,爱情。”桑迪不是信口开河。

予倾欢也时常点击进去,不是给她增加人气,而是听听她云云那些爱情金句,有所补益。

有时,还真能让自己心旷神怡。

比如,她说,男人卑微伏低之时,女人欢心之至,二人世界必定鸟语花香。

又如此时,她说,“战禹洲对你不是爱,若是爱,他会爱屋及乌,不会跟畜生计较。”

她瞟了眼予倾欢,觉得她很不争气,“更不会明知你最心爱小战士,却把它送去屠宰场。”

“你现在有条件结束合约,不管是工作,还是婚姻。想结束都是分分钟钟的事,皇甫不差那点钱,赔得起。”

予倾欢,“那都是皇甫的钱,我要是拿赎身,跟予飞扬也无二样,不劳而获,索取也得心安理得。”

“我看是你舍不得离开他,而拿他不肯,霸道,作借口。”

“我们不说这些了,赶紧睡觉,明天我们都还要上班。”予倾欢催促,只想结束糟心话题。

桑迪确实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骂句,“活该!”

予倾欢讨好式的承认,“我是活该,行了吧!睡!”

为了不让桑迪再开口吵嚷,她将被子捂住了脑袋。

“就是听不进好劝,活受罪。”桑迪抱怨,又没有好气,捂吧!断气了可不赖我啊!

桑迪想着小战士,又忍不住多话,“我觉得战禹洲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将小战士送去屠宰场。”

桑迪自个儿分析,“他可能只是象征性的报复你的偏爱。”

予倾欢腾地扯起被子,坐了起来,拍了一下脑门,“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紧地,她跳下床穿上衣服,急匆匆,“我回战禹洲那边去,问个清楚。”

桑迪,“说风就是雨,深更半夜了,再不济你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得了。”

桑迪顿了顿,“你这风风火火的赶回去,他未必会告诉你实情,你必须使点招,不用急回去。”

桑迪这话,予倾欢是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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