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你还有没有人性,它跟着我们生活这么久,你对它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你狠得下心丢弃它。”

予倾欢的肺被气炸般,胸膛也直疼,双手抚着胸口,拧着眉头,嚎啕大哭。

战禹洲冷不丁的来一句,“我死了,你估计也不会这么难过?”

予倾欢在气头上,口无遮拦,“不会。你死了,我会给你放1亿响的鞭炮庆祝!”

予倾欢不过脑子的话,说出来也很伤人,战禹洲只是没有想到,她也有这么恶毒的一面。

都咒他死。

足以证实,他就是不如她养的一条狗。

“还是小战士对你来说重要?”纵然事实都摆在眼前,战禹洲还是要问。

明明知道不问还好,问了自己更难堪,他还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他见她伤心欲绝,就像是丢了亲儿子那般,但他就是不打算安慰她。

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他就想要她跟小战士断得干干净净。

只有小战士不在,她才可以把心思全放在他的身上。

他从未想过,他跟小战士是两码事,不冲突,不矛盾。

而他总是拿着小战士跟自己作比较,比较谁在她的心里份量更重。

予倾欢从未想过,他打起小战士的主意,他的眼里容不下它的存在。

她还以为他会爱屋及乌,哪里的来的“爱屋”?又怎么可能“及乌”。

予倾欢边哭边说,“是。战,禹,洲,你不该碰到我的底线。”

战禹洲杵在那,一动不动,听她哭诉。

予倾欢,“我不止一次两次的告诉你,我的命是它救的,我的命都是它的,我必须养它终老。”

予倾欢,“我那么喜欢它,你却倒好,把它送到野外去了,我要你给我找回来。”

予倾欢扑上来,揪着战禹洲的胸膛,“战禹洲,你把它扔到哪里去?”

“说啊!”

“说啊!我要去找它。”

战禹洲一听她要去找小战士,怒火“嗖”一下,就上来,只听,他大喝一声,“够了。”

他反倒怒了?这什么道理?

予倾欢也被他这一声冷喝,吓住了,松了手,停止哭闹。

不过安静了片刻,她又揪住战禹洲不放。

战禹洲只好吐出,“送到宰猪杀场,那群屠夫炖了,吃了,不知道骨头渣渣还在不在?”

予倾欢慌了神,松了手,瘫坐在地,缓过神来,哭得撕心裂肺。

予倾欢,“战禹洲,我恨你!你居然把它送去屠杀场,你这是想要我的命,你知不知道?”

战禹洲上前想将她搂进怀里,却被推得远远,“不要碰我,不要靠近我。”

战禹洲还在挑战她的极限,“炖了,吃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予倾欢,“战,禹,洲,炖了,吃了,总要吐出它的尸骨吧!”

“我给你机会,把尸骨给我带回来,我要好好安葬它。”

予倾欢觉得已经很大让步,战禹洲还骂得出口,“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你神经才有病,你把小战士还给我,我要活泼乱跳的小战士。”

予倾欢对战禹洲失望,他明明知道,小战士是她的精神支柱,他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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