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眼看着两人剑拔弩张。
只见战禹洲抬了抬两道剑眉,眼神锋利。
皇甫先生似乎是久经沙场的谋士,不慌不忙,笑意看似盎然,实则……
予倾欢说不出来,他给她的感觉应该是一个温和又谦卑的父亲,并不讨厌。
只是,她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心结在那,结得太久了,一时半会难以解开。
在她以为战禹洲会对他不客气时,但听他怼的还算温和,“皇甫先生,你说话我确实不爱听,请问你对我有偏见吗?”
予倾欢担心的是父亲沉不住气,也接不住战禹洲的刁难。
她心下有一种难以言说得清的情愫。
“我想,我没有看错,也没有说错,你给不了她幸福!”皇甫先生顿了顿,又补充,“也就是说,你,小战配不上她。”
予倾欢自始至终,只字不语,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穿梭。
但听,自己的父亲诋毁战禹洲,明显的心头不悦,“皇甫先生,你说话过分了。”
“你叫我什么?”皇甫先生大不悦。
“皇甫先生。”予倾欢又重申一遍。
“你一早上门来,就是来挑拨我们夫妻俩的关系?”战禹洲帮腔。
夫妻关系?纵然只是为了应付皇甫先生的,但,予倾欢听着心里暖暖的。
“你就是来抬杠找茬闹事的?”予倾欢以为抓了重点。
“抬杠?找茬?闹事?”皇甫先生顿了顿,摇了摇头,“唉”了一声。
接着,皇甫先生又说,“你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孩子。”
“你还没完没了。”战禹洲见皇甫先生说予倾欢的不是,脸色更冷了。
予倾欢拽了拽了战禹洲的衣角,让他不要再有所争执了。
战禹洲没听,继续,“你们配做她的父母吗?”
这时,予倾欢给战禹洲使了眼色,让他悠着点,别把说得太难听,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生父。
战禹洲却不管不顾,还在继续,“生而弃之,不养。你们就不配做她的父母。”
“你待她好过几时?几分?几秒?你有什么权力数落她的不是,她怎么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孩子了?”
“我不希望你还没尽一天父亲的责任,就先上来指责批落她的一点点不是。”
“你没有这样的权力,你扪心自问一下,你行使得了这样的权力吗?”
战禹洲连连质问,步步紧逼,皇甫先生一退再退,退到沙发边坐了下去。
他舒缓了口气,“我说不过你这张嘴,但请你们听我把话说完,说完了,我就走了,绝不会再打扰你们。”
紧地,他也示意予倾欢他们坐下来,“坐下来,我们把话说开了,回不回皇甫,都随你。”
予倾欢扯了扯战禹洲,战禹洲还算配合,停止了怒责。
两人就一并坐在皇甫先生的对面,他战禹洲就想听听皇甫先生接下来说些什么?
战禹洲是看在予倾欢忧心的面子上,耐着性子,坐下来,听听,不赶人走。
皇甫先生缓缓地诉说开来,“你对我们充满了怨气,我们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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