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星,今年两个月零十八天。】

【住在星穹列车长恒司命天渊万龙之祖隔壁的房间,地段处于列车核心区,未婚,无配偶,爱好是致力于宇宙环保和可持续发展的物质分解行业。】

【我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没有任何不良嗜好。】

【参与过反物质军团对黑塔空间站发起的战役,参与过毁灭大君诛罗对雅利洛战役,参与过毁灭大君幻胧对仙舟罗浮战役,皆大捷。】

【晚上十一点准时睡觉,睡前一杯温牛奶,二十分钟的舒缓运动,保证每天八小时的健康充足睡眠,从不做噩梦,每天自然醒,绝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

【我的家庭情况有些复杂,但综上而言,我完全有能力担任总经理一职。】

“星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勤奋了?”三月七推开星房间的门扫了一眼,“居然还有了写日记的习惯?”

星正埋头在书桌前,在入职申请书上洋洋洒洒地写着飘逸的字体,委实说她对入职一类的东西完全没有兴趣,可这份入职申请书是江凡让托帕硬塞给她的。

入职申请书上的部门单位是仙舟同公司外交部,托帕说那绝对是一个适合她的部门。

作为一个新成立的部门,没有任何内卷压力,没有任何业绩考核和职称评选,反正她什么也不用干。

只要单方面的挂名就好,还能顶着临时部长的头衔,平日里做些委托就能升到P20,努努力高升到P35做个分部领导也是蛮有希望的。

而且公司还会非常贴心人性化的帮你上交一份医疗保险,受益人的那一栏任你填,死后的抚恤金绝对丰厚,每个月的薪资也有五千信用点,入职还赠送玻璃杯一个。

最初星还是很抗拒的,可一想到是江凡让托帕带给她的,那就绝对有用,说明入职公司绝对不是一个暗坑让她去踩。

根据星以往从游戏中得来的智慧,这份入职申请书肯定是开启连续任务的道具,这就好像游戏里接任务给了你一个平平无奇的鼓,那么这个任务中鼓就一定会有作用。

没准那就是封印恶魔波刚的神明信物或是某个大小姐丢失的爱鼓,如果你在半路将鼓丢掉,那就对不起了,你只能重新回去接任务时拿回那个鼓,才能开启下一段的任务或得到奖励。

所以即便心中有所顾虑,星还是毅然决然的把入职申请书中所需要填写的信息一一写上,唯独就是在家人那栏犹豫了好半天,最终写上四个大字‘天生地养’。

虽然她第一眼见到的人是卡芙卡,和卡芙卡之间的关系也千丝万缕,卡芙卡对她也格外的照顾,仿佛尽心尽力的老母亲一样。

但她又觉得自己的性格完全和卡芙卡不搭,发色不一样,眼睛不一样,脸长的也不像,怎么看怎么像是私生女,或者说是从哪里捡来的。

如果说卡芙卡是美丽优雅的都市佳人,那她简直就是从某个垃圾桶里站起来的屌丝,又贪生怕死还喜好装逼。

虽然她对自己有着莫名的自信,可她对自己的认知却更清楚。

毕竟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她已经这么完美了,拥有了绝美容颜和傲人身材的同时还具备远超常人的智慧,性格有一点缺点也是无伤大雅,是很正常的吧?

至于那份医疗保险名单中的受益人一栏,经过再三思考后她还是写了三月七的名字。

毕竟三月七平日里表现的就不怎么机灵,自己又和三月七情同亲姐妹,还是一起睡过觉的闺蜜友谊。

给她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起码不用担心哪天她会饿死。

不然就天天吃可可利亚、希露瓦和姬子做的料理,除了江凡那个铁胃和丹恒的铁嘴(嘴硬),谁能忍的了?

“从今天起我也是吃铁饭碗的人了,已经不是无业游民了。”星把笔帽盖上,欣赏着自己龙飞凤舞的字迹。

“你是想加入星际和平公司或仙舟六司吗?”三月七摆弄着星房间里的游戏机,“恐怕很难吧,你有学历吗?你有工作经验吗?你能接受一个月试用期吗?你能接受工资两千吗?”

“据说星际和平公司的面试超级严格,每个都是凶巴巴的,仙舟六司虽然注重才能而非学历,但才能也是要分类型的。”三月七顿了顿。

“别看青雀那样,但人家可是在太卜司摸爬滚打十余年,深谙为官之道,而且我听符太卜说了,青雀那是在控分,实则天资聪慧哩,你有什么才能吗?”

“专业翻垃圾桶不算,那是生存技能。”三月七补充。

星把刚要说出嘴的话默默地咽了回去,把那张入职申请书对折叠好放回信封里,准备有时间寄往公司的总部庇尔波因特,又或者在一会儿的早饭时间直接交给托帕。

“没关系,就算我是一个废物也没事,我的美貌和智慧就是加分项,打着江凡的名头就是必选项。”星幽幽地叹了口气,扭头看向窗外。

贝洛伯格的太阳刚升起不久,早晨的时候就下了一场蒙蒙的小雨,淅淅沥沥的像是昨天大雾天气的沉淀,窗户上还有雨滴蜿蜒划过的痕迹。

清晨的小雨过后,贝洛伯格的空气带着冷意,微微透着茉莉花般的气味,黑色的星际飞舰停在行政广场的正中央,黑色的外漆上带着雨露。

江凡和黑塔在仙舟云骑与银鬃铁卫的护送下从克里珀堡里走出来,坐上那辆黑色的飞舰,没有任何人随行,就连希露瓦和可可利亚也只是挥挥手,黑色的飞舰迎着暖阳升起。

“黑塔什么时候来的?”星愣了一下,望着窗外垂直起飞的黑色飞舰有些错愕。

“昨晚?又或者是早晨?”三月七轻声说。

“他们这是要私奔吗?”星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

“私奔会当着可可利亚和希露瓦的面吗?”三月七反问。

“也是,如果是我要私奔的话肯定会选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昨晚我还见他是和镜流小姐一起回来的,早晨这就变成黑塔了,那托帕小姐的单相思岂不是最弱势的.....”星说到这里开始挠头。

“托帕小姐啊..好可怜..”三月七叹了口气。

昨日正午的克里珀堡内简直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很难想象似托帕小姐那般从容自信的公司总监,妥妥的女强人哭的梨花带雨,简直惹人怜惜。

有那么一瞬间,即便是对公司报以警惕的星都要忍不住为托帕伸张正义,提着江凡的衣领质问他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但思考到江凡能一拳把幻胧打的连妈都不认识,星最终还是沉下心来了,准备给江凡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然小心她翻脸不认人,和托帕立刻划清界限。

不止是星和三月七错愕,就连希儿和布洛妮娅也相当错愕。

特别是与托帕多次见过面的布洛妮娅,心中那股感觉简直无以复加,恐怕只能用‘尼玛’两字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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