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沈霜儿马上派人去打听范家的事情,看看范家出售的药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傍晚的时候,打听的人才回来汇报:“小姐,范家出售的这批药材品种很多,有丹参、血参、南星、元胡、何首乌、黄精、地榆、柏麦等等,最重要的是范家手里还有一批冬虫夏草,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药啊!”
听闻这个消息的沈霜儿也是很高兴,要是能拿下这一批药材,将这些药材贩卖出去,肯定能大赚一笔。
“那范家打算如何出售?”
“回小姐,范家打算采用竞拍的方式,将这些草药出售,三日后就是竞拍时候,在这之前每人必须上交一千两拿一信物,凭借该信物入场,若是成功竞拍那一千两就算到了买药的钱里,竞拍失败的,范家会给退钱。”
沈霜儿哂笑一声,“这范家还挺会玩的!”
“据说,范家得罪了一位高官,急需用钱来摆平,这才将手里积攒的药材都放出来。”
“是啊,采用拍卖的方法,最大限度的拿到最多的钱,也是好手段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叫管家,派人跑一趟去拿一块牌子回来吧。”
小厮点头应和:“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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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沈霜儿带着人去了拍卖现场,她并没有多花钱去包厢,而是选择在大堂里坐着等待拍卖开始。
看着陆陆续续进来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此时突然来了个少年人坐在了她旁边,仔细看了看觉得这少年长得白白嫩嫩,带着些可爱,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
时谦也在打量沈霜儿,觉得她有些眼生,今儿来的几家都是禹州的药材商,他从小在禹州长大,禹州有头有脸的的人家,他基本上都认识,但他没有见过这位姑娘,也许是外地来的商人。
她虽穿着简单,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她身着暗纹宋锦,外表看上去素雅,细看却发现很是精致,这身衣服极适合她的气质。
时谦乃是时家二房的孩子,在时家孙辈里排行第四,今年才堪堪十五岁,性子还有些贪玩。
今天时家的小辈们也来凑热闹了,本来时家是订了包厢的,可时谦觉得待在包厢很无趣,所以自己跑下来在大堂里看热闹。
时间差不多了,拍卖会正式开始了,台上主持拍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看着有些发福,但口才却很好。
所有的药材都是按千斤卖的,若是药材多的会分批竞拍,第一种被拍卖的药材是丹参,共五千斤分为两次拍卖,一次两千斤一次三千斤。
沈霜儿没有一开始就叫价,最开始叫价都是在浪费口舌,她就等竞拍的差不多了再出手,两千斤丹参底价八百两,不一会就到了两千两。
说实话沈霜儿觉得有些贵了,两千斤丹参需要两千两,这个价在禹州都不便宜了,而且远销的话还有路费,不划算,也不知道是哪个冤大头这样出价,气的沈霜儿在心里吐槽了一番。
之后的竞拍中沈霜儿也成功拍了一批血参,沈霜儿注意到身边的时谦仿佛是来看戏的,没有见他举过一次牌,于是开口问他:“这位公子贵姓啊?”
“我姓时,名时谦。”
“姓时,难不成你是时会长家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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