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眼神儿顿时斜了,“你俩啥心思,本帝都不好意思戳破。”

还有晨家这小子……

啧啧,看着一副稳重可靠样,没想到骨子里也不是啥乖宝宝。

“啥心思?”

天泪接过红绳,眸中困惑之余,神情还透着懵懂无知。

“咳咳!没啥,冰叔别乱想,俺们可都是乖孩子。”

亦煌与晨曦齐声干咳,皆心虚的仰起头,看向了不着边际的天穹。

刚上来的风霓跟墨雪,都被两人异口同声的话语,给气笑了。

精灵女皇抿了抿嘴,似想到了什么,脸颊微微一红,不由撇向了别处。

一旁老树下,天鳞手握着酒瓶,一脸的笑呵呵,年轻就是好,就是不知这俩小子,会不会付出实践。

反正他当年,是有贼心没贼胆。

天泪瞥了一眼俩货,不禁翻了个白眼,对着自个父亲道了一声谢后,就屁颠颠的走向了媳妇儿。

这玩意可是好东西,以后想找凝儿了,随时都能传送过去。

冰帝见此,那个倍感欣慰啊!

抛开某些人的谋划布局不谈,他这当爹的还是相当满意的。

就是精灵女皇这辈分,他是左想右想,都觉得别扭。

“嘿嘿!凝儿。”

来到精灵女皇面前,娃乐呵呵的抓起了媳妇儿的手,把红绳缠在了她手腕上。

完事儿,还给打了个死结。

“你呀!哪有这样系红绳的。”

精灵女皇白了眼自家小夫君,接过了另一条红绳,细心的为娃系了起来。

“冰叔,咱就是说还有没有?”

亦煌与晨曦一左一右蹲在冰帝身侧,眼巴巴的问道,话语依旧是出奇的一致。

“去去去,没有,再说了,哪有找我一当叔的要这玩意的。”

冰帝又左右斜了眼俩货,话语中满是没好气,找他一当叔的要红绳,闹呢!

“咳!打扰了!”

晨曦干咳起身,默默走向了别处。

玩归玩闹归闹,红绳这玩意儿,还得父母亦或自己做的,才显得更有意义。

“红绳嘛,是得自个做,可也不影我向冰叔你要啊,反正有的拿就是赚!”

亦煌拍拍屁股起身,笑容颇灿烂。

“嘿你小子……”

听到这话,冰帝嘴角一扯,差点没忍住一脚踹上去。

机智的某货,拉起自己媳妇就跑,别管挨不挨打,先跑了再说。

“啧!”

冰帝摇了摇头,索性闭目养起了神。

儿子醒了,他也该静下心来疗伤了,顺带把缺失的寿命补一补,先前祭了五万多年寿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得麻溜补回来才是正道,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的英年早逝,还有媳妇跟儿子没疼呢!

“恐怕…谁都不会想到,未来的精灵女皇,会青睐那小家伙吧!”

灵霞峰巅,玲珑一手托腮,凝望着峰中一幕,眸含笑意。

“女子的情,有时候总会来的莫名其妙……”冰后轻语一笑。

只是,潜藏在笑意之下的,乃是化不去的忧虑,女子的直觉告诉她,自己的孩子在未来,或许遭遇到了不可测的变故……

“的确,女子的情,总会来的莫名其妙。”玲珑唏嘘一语,似忆起了当年事。

年少时,总会遇到一个倾慕之人,奈何女子的矜持,错过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回想,却已是时过境迁,当年那个刹那心动的女子,已然不复年少。

冰后侧眸,神情逐渐变得古怪,她不禁想起了当年在帝陵之内,某人的一句话。

“怎的这般看我?”

被冰后古怪的眼神这么一盯,玲珑顿觉浑身不自在。

“没有!”

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冰后不由陷入了沉思,她在想当年那句话的真假?

那四人的兄弟,又是否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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