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慎离开了,鲁肃和庞统拱了拱手,站到中间的位置,看着下方近乎完整的原东吴班底,开口道。

“诸位,这边所有的人,都是原来江东的配置,皇叔没有削任何人的军权,兵权,并把东征作为头等大事,交给了我等。”

“光是这份信任,就足够咱们卖命了,士为知己者死,不外如是!我补充一点,此战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武将们,愿意去的,自来庞军师处报名,这是荣耀,也是考验,你们记得,开疆拓土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

“子布,元叹,子瑜三人,咱们也不能辜负了陈都督的希望,淡水和军需,消耗和补给,我们都要掌握清楚才是。”

程普虽然以年老为借口,退居二线,不过让他的儿子代行,参与了整场会议。

程咨回到家中,黄盖和韩当都在。

黄盖的身子,经过张仲景徒儿的调养,陈慎又给了他一只专注于养老的喵星人后,两月的时间,居然又恢复过来不少。

虽然依旧上不得马,但日常生活已经完全无恙。

见到儿子回来,程普着急的询问。

“如何,听闻关羽在吴郡未返,那陈慎,可有亏待我东吴将领?”

程咨摇头:“父亲,黄伯伯,韩伯伯,陈慎,陈都督大致说了下东征倭国的事儿,由关将军牵头军务,鲁参军负责政务,然后就走了,剩下的时间,都是大家在自行商议。”

黄盖不可置信的开口道:“他竟然如此大度?如此战役竟豪不恋权?我可是听说,刘备,刘皇叔特意授了他临机专断权呢。”

韩当也是叹了口气:“我在长沙住了两月,所见所闻也是如此,他虽然总督荆南,但和同僚相处,都似平级,几乎不以权势压人。”

“打败董袭,打死潘璋的那沙摩柯,原来只是个五溪蛮王,说是蛮王,不过是土着头人罢了,换做咱们这儿,谁会正视此等出身的人?”

“但他陈慎不一样,完全一视同仁,后来的事儿大家都知道,打庐陵,守长沙,败吕蒙,那蛮将出了大力。”

“他在如此高位,下南海,入川中,四处赶,出力甚多,就这份心气和执行力,老夫当真是服气的。”

程普叹了口气:“我等当时,都小瞧了此人啊。”

“他当时随着诸葛亮来出使,并去朱家医好了伯符留下的那龟,我们都当只是旁门左道,无关轻重,当真是有眼无珠也。”

“公覆,只是如此一只小猫,便能立竿见影的改善你的身体状况,此等能力,若是在军马之上,该当如何?”

黄盖和韩当都是点头,韩当说道。

“长沙北面的洞庭,开了好久的牧场,里边战马成群,其他的诸如牛和猪,也是数不胜数,可叹江东从来没人重视过,估摸着曹操那边,也是不带重视的,日后必要吃大亏。”

“我估摸着,现在就算是和曹操正面拼骑兵,刘备这边都未必会输。”

“皇叔眼下缺的,只是时间,若再有个三五年时间休养生息,北伐未必没有可能。”

程普想了想,开口道:“既然如此,我等三个老家伙已然年迈,小家伙们可正当壮年,先送去关将军的船上,历练一番再说。”

程咨赶紧摆手道:“父亲和两位伯伯不知,今天为了这参军的名额,厅内众人差点吵翻了。”

“甘瑰作为元从,肯定会带上他,徐盛丁奉,凌统董袭,连那陈武都想要去,只有太史慈并不开口。”

韩当好奇道:“子义如何不参与?”

程咨道:“太史慈说,孙绍已经耽误了习武打基础的最好年纪,还有兵法课程,他回头亲自教导,定要给他补上,暂时就在建业不走了。”

三人叹了口气,孙绍的事儿,他们心里也是有数,但是,谁真的会把前主公的孩子当回事呢?特别是现主公摆明了不重视的情况下,这种事无论从什么角度上来看,都是吃力不讨好的。

韩当感叹了一句:“子义真乃义士也,孙伯符泉下有知,也该感叹的。”

黄盖则是选择跳过这个话题,好奇道:“那最后武将们这边,是怎么分配的名额?”

程咨:“估计要分两队,分别进军,还在商议中,不过那庞军师说了,不管军职高低,报名的先得去海上习惯半年。”

程普道:“此为有备无患,难得义公你回来就说,刘备士卒的实际战力,要比东吴高出不少,真的不是没道理的。”

三人商议完毕,决定让程普长子程咨,黄盖儿子黄炳,韩当儿子韩综,回头报名入伍,便是在船上风吹日晒,亦是心甘情愿。

陈慎回到自己院内,不但黄悦来了,黄亭和吴林两人也来了。

陈慎好奇道:“你们两个不待在长沙,跑建业来干嘛?”

吴林笑嘻嘻道:“慎哥,你老婆来了,你家玥儿也跟来了,所以嘛…”

陈慎一脸黑线,他早就忘了这茬了。

“所以你这家伙,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就为了找个身材好的姑娘,还是古人,谈恋爱过一辈子是吧?”

吴林毫不在意的点头:“大事儿你们都盯着呢,小事儿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前世都没恋爱过,好不容易重生了,当然要好好找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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