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快赶上一桌麻将了。

男人一把扯女人出门,米鹿起身去看蒋贤,刚走到身边,门外两人倏地进来将门给锁了。

“你就是奸夫吧!”男人的样子渐渐清晰。

米鹿心头咯噔一下,是电梯里碰到的那个男人。

那妖艳女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难怪米鹿听她说话有些耳熟。

米鹿在经历过之前暗杀、被害的经历之后,早就不是那个遇事就只会害怕的女人,沉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嘴角歪斜,笑得邪恶。

“我想怎么样?”他一把拉过身边的女人,“你们把我女人打成这样还问我想要怎样?”

蒋贤脸上红得极不自然,可还是强撑着开口。

“可真是好手段呐,开个价吧,多少钱?”

“钱?”男人垂头苦笑,语气似狠似凄凉,“在蒋大公子眼里什么都能用金钱衡量是吗?”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你不懂?”男人倏地戾气暴增,满面苦痛,眼珠子瞪得老大,慢慢往蒋贤这边走来。

“连理还记得吗?”

米鹿心头剐蹭过一丝惊骇,下意识去看蒋贤。

蒋贤心中有所怀疑,但这个时候决不能被男人牵着鼻子走,一开口便含了坚决。

“直接开个价吧,多说无益。”

男人轻哼着吸了吸鼻子,“蒋大公子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五道山别墅那晚的事吧?”

眉眼现出他这个状态不该有的凄苦,“我就这么个弟弟,打小被我捧在手心,虽然顽劣但也罪不至死!”

“都是因为你们!”男人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

蒋贤道:“那晚的事,警方已经找到目击证人,根本与我无关,还有那白面也不是我的。”

“那也不是我弟弟的!”

连征想也没想,非常笃定地答他。

“我弟弟虽然吃喝嫖赌,但毒是万万不会碰的,你们这些富家子弟,为了撇清自己,将藏毒之事赖在死人头上,何其狠毒!”

“你强词夺理!”

蒋贤实不能忍了,“明明警方都证实不是我做的,你空口白牙,哪来的狗脸指证我?”

连征气得太阳穴上的青筋鼓胀,像要冲破皮肉的怒。

一把揪住蒋贤的衣领,恶狠狠道:“那帮警察跟你们分明就是一起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弟弟死得冤枉,我必得给他报仇!”

男人情绪越来越失控,米鹿怕再这么下去男人会直接杀了蒋贤。

灵光一现,大喊道:“你别被人当枪使。”

连征身形一顿,回过头来走到米鹿脚边,居高临下地问她:“你说,我给谁当枪使?”

米鹿稳了稳稍微紊乱的气息:“那晚连理是想非礼一个女孩才被人追着打,我亲眼看到是他自己开着车冲了出去,至于之后的事,那是天灾人祸。”

连征接着询问,“那你说为何他死得时候穿着蒋贤的衣服,而白面就藏在衣服里。”

蒋贤不想米鹿帮他分担火力,正欲开口却发现嗓子痒地说不出话来。

米鹿也不知原委,只能顺着情理往下说。

“那晚连理弄脏了衣服,他找蒋贤要的衣服去换,既然是主动,蒋贤怎么会把藏有违禁品的衣物借给他呢?”

连征舌尖顶了下腮,笑得癫狂:“哼,你倒是挺会编,我怎么听说那晚是你被人调戏,然后伙同着另外一群人,逼着我弟弟开车逃出去的呢?”

未等米鹿开口,连征直接一把抓起米鹿。

将她往蒋贤身上一丢,拿出手机咔咔连按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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