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直接傻了。
“未婚夫?”
什么时候的事?
在场的各位面面相觑。
有讶异、有愕然、有人拧着眉诡笑,有人下巴直接掉到鞋面上,纵有万千百态,唯独找不出一种喜悦感来。
陆锦曼瞠着一双眼从众人面上掠过,“你们哪几个灌了我妹妹的酒?”
众人垂眸,瘪嘴,窸窸窣窣地你推我搡,半天没个结果。
“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不是说他们两姐妹关系不好,妹妹是回来争家产的吗?”
有人啧一声,暗骂道:“TMD,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不害人吗?”
“就是啊……”
闹事打架的场面也不是没见过,只是他们够不着陆锦曼的圈子,即使她恶名在外,但今日就着两姐妹的关系,传闻它又不足以全信。
众人一时也不敢说话,都在望风。
见众人迟迟不语,陆锦曼也没了耐心,那双红底的高跟鞋来回踱步,啪嗒啪嗒像是张着血盆大口随时都能咬下一块肉来,她道:“不说是吧?”
故意顿了几秒,“那就各打五十大板!”
机会给过了,是你们自己不要。
废话不多说,陆锦曼朝身边两座大山一样的门神招手,男人躬身至耳畔,她拿手一指,“就从他开始!”
被指的男人吓了一跳,众人避之不及,瞬间给让出条道来。
“你们要干什么?”瑟缩惊恐,退无可退,男人被迫重新跌坐在沙发上,昏糜的光线照得人扭曲可怖。
刚一起身,只听“啪”一声,男人被大力摁倒在桌面上,侧脸变形扭曲酒水即时浸染上前襟,血红一片。
“放开我!”大力的挣扎被身后两道泰山压顶般力道轻易制服。
肾上腺素狂飙,男人喘着粗气,大放厥词:“陆锦曼你个臭婊子,自己在外边跟男人风流快活,养一堆小白脸,是怎么有脸来管教老子的?”
众人蓦地往陆鸣那儿看,一句话同时得罪两个人,当真喝高了口无遮拦,自作孽不可活。
保镖抄起桌面上一个酒杯,那手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坚硬的底座直接砸落到男人左手背上。
杀猪般的嚎叫顿时响彻全场,“啊!”
再一下!再一下,“啊!”
胆小一点的女人直接吓到花容失色。
凄厉的尖叫被包厢360°立体环绕,甚至能听见手骨折断的声音,男人筛糠一样的抖,唇瓣嚅嗫奈何怎么也张不开口。
陆锦曼美腿不急不缓地蹲下,面似勾魂,眼含流光,何等摄人心魄,她道:“还不准备说吗?”
男人瞳孔急速收缩,眼看着右手也被重新抻放在桌面上就要不保,“我……我说……我说……”
陆锦曼示意保镖松开他,男人半撑着身子伏在台面上。
颤抖着举起右手从对面一溜划过,判官一样的手笔,指哪哪就要遭殃。
对面之人大骇,纷纷破口大骂为自己开脱,“你TM自己要死别攀诬其他人。”
“对啊,明明是你舔着脸上去一杯一杯地灌陆二小姐,何苦要连累我们?”
“就是啊!”
众人纷纷为自己开脱。
“曼姐,你别听他胡说,他是狗急跳墙了想拉他人垫背。”赵诗语先发制人,趁机想鼓动他人围死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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