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棠皱眉:“也就是说,是这白平暄蛊惑蓝沁雪,才做下了错事?”

叶仲棠点头道:“嗯,凭着白平暄的样貌、口才和心机,哄骗一闺中女子是轻而易举之事。”

叶云棠喃喃道:“可是,白平暄的目的是什么呢?别告诉我他靠近蓝沁雪是为了诱骗我出来。”

“虽然你姐姐总是自夸,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又不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那白平暄统共就见过我两三次吧!我有什么可值得他惦记的呢?”

叶仲棠一拍大腿幡然醒悟:“对呀!你不提醒,我还就真忽略了这些,你们就见过几次,话都没说过吧!。”

姐弟俩相互看了一眼,细细思索了起来。

叶云棠又将在南梦的遭遇和那白衣人也讲给叶仲棠听了。

叶仲棠皱眉道:“姐夫一直都在查白平暄,但一直都没有线索。”

“即使是当年蛊惑蓝沁雪,他也只是嘴上与蓝沁雪风花雪月,确实没碰蓝沁雪分毫。”

……

天色已晚,郁兰承家都未回,匆匆到叶家接叶云棠,叶仲棠看到郁兰承来了匆忙起身道:“姐夫来了,快坐。”说着拿起茶壶亲自给郁兰承倒了一杯茶。

郁兰承心情不错,轻笑着问:“你们姐弟俩说什么呢?”

叶云棠看向坐在身侧的郁兰承,突然眼睛一瞪道:“你们说白平暄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郁兰承叶仲棠两人此刻都捧着一杯茶在慢慢轻饮,听到叶云棠的话后直接呛到了,咳个不停。

叶仲棠更是瞪大了眼睛:“姐,你……”

郁兰承则是不可思议问道:“云棠,你为何会如此想。”

叶云棠信誓旦旦道:“他不碰蓝沁雪,也没有成亲,身侧也没有女子相陪。那就证明他喜欢男子呗!”

“还有南楚那个贱兮兮的白衣男子,口口声声称暄大人,且眼中还有些许情愫,你说他们两人没猫腻,我可不信。”

郁兰承抚额,没想到叶云棠胡诹,还能蒙对一半。也决定不再隐瞒他们,便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那白平暄喜欢女子还是男子还不确定,但那师永年的的确确是喜欢男子的。”

叶云棠一听急了:“他喜欢你?没对你做什么吧!”

叶仲棠听后不由嘴角微弯,姐夫还能让别人占便宜了?

郁兰承瞪眼:“瞎说什么呢,那师永年喜欢长的俊俏,斯斯文文的,白平暄那样的。”

叶云棠轻抚胸口:“吓死我了,本来只需防着女子,如果再防着男子,我真怕防不住啊!”

郁兰承无奈皱眉:“别闹,谈正事呢!”

叶云棠吐吐舌头:“活跃活跃气氛嘛!”

郁兰承起身:“如今咱们已然回了京城,白平暄的事我会处理,他私通南楚的证据确凿,这次势必要将他除掉,不然后患无穷。”

“咱们先回家。”

叶云棠点头,给叶仲棠嘱咐了几句,跟着郁兰承回到了阔别许久的家中。

郁兰承这次大胜南楚回朝,又正遇上了太后寿诞,庆安帝这人又是个念旧的。

郁兰承正式有了爵位,被封为平楚侯,后辈袭爵,降一级。

有了爵位,郁兰承也没闲着,白平暄事情败露,早就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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