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到结婚,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那场婚礼规模特别宏大,大半个樱花上流社会的人,几乎都出现在了你们的婚礼上。
你不是很喜欢日式婚礼,便办了西式的。
结婚的前一天晚上,你回到了松下家。
你的房间已经被改成了棋牌室,没办法,你只能去楼上的客房凑合一天。
阿姨知道你要嫁给谁,对你的态度也变了不少,一直拉着她儿子在你面前说说笑笑。
你礼貌应对,时不时的对弟弟表达一下关心,很快阿姨便对你掏起了心窝。
“哎,以前没聊过不知道,现在聊聊,阿姨觉得你真的是阿姨的亲女儿啊。”保养得当的美妇人拉住你的手,抹了两把眼泪:“你都不知道,前些年阿姨和你弟弟是怎么过的,你弟弟天生性子沉闷,打小没少让人欺负,有个哥哥也不省心,因为一些无足轻重的事情死在了精神病院,阿姨特别怕,有一天你弟弟也会像他哥一样……”
说到这儿,阿姨沉默了。
哥哥的死一直是悬在她头上的剑。
意识到自己失言,阿姨尴尬的笑笑:“我和你说这些干嘛呢,真是,好不容易回家了,该聊一些开心的事情才对。”
你乖巧的笑笑,反手握住了阿姨的手,一副亲昵之色:“阿姨不用担心,弟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阿姨点点头,神色莫名。
很快你就被父亲叫走了。
书房里,松下刚开着一盏暗暗的灯光,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父亲。”你坐在了他书桌的另一侧。
看见你进来,松下刚伸手把眼镜摘了下去,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你来了,明天就是你的婚礼了,今天早点睡。”
“好的,父亲,您也是,不要太劳累了。”
听到你的关心,松下刚愣了一下。
“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你便告辞了。
走在三楼的长廊里,你细细思索着,不太明白他把你叫进书房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叮嘱两句吗?
不,不太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你一点困意都没有,直到时钟转到了下半夜一点,你还在床上辗转反侧。
实在睡不着的你,起身去桌子上倒了杯水。
桌子面前就是落地窗,你不想开灯,便摸索着把窗帘拉开。
今天是满月,银灰色的光芒冷冷的打在你身上,你借着月光刚刚拿起杯子,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这个身影…有些眼熟。
家里的佣人吗?
你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应该已经进入黑甜的梦乡才对,她这么鬼鬼祟祟的,是要干些什么呢?
剧情里并没有这一段啊。
你想了想,还是从衣柜里面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套上,出了房间。
你躲在一个黑暗的拐角处,在那位佣人扔完东西之后,确定四周无人,你悄咪咪的来到了东西被丢的地方。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好,任何黑暗在这圣洁的月光之下,仿佛都无所遁形。
月光会清洗一切,包括你在月光下狼狈翻垃圾桶的身姿。
你猫着腰,一样一样的翻找着垃圾桶里的东西。
你记得她丢掉的是一个黑色垃圾袋。
可是垃圾桶的表面上并没有。
看来她很谨慎,把东西丢在了垃圾桶的下层。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你找到了那个黑色塑料袋。
黑色的垃圾袋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儿,又好像是铁锈的味道,用手摸一摸,你能感受到从里面传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
一股不妙的想法涌上了你的心头。
你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的想要解开垃圾袋,可是手却突然抖的厉害,解了好几次愣是没打开。
终于在反反复复几次之后,你打开了垃圾袋。
一颗女性的头颅静静的躺在垃圾袋里,她面色青白,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红唇微张。
你认识这个人。
阿姨。
这俩人不是夫妻吗?既然是夫妻,为什么他要杀掉她?
不对不对,就算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她,也不该在你结婚的前一天啊。
你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出声。
短暂的惊讶过后,你当机立断给忍足打了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简洁扼要说明之后,立马挂了电话。
你深呼了两口气,试图安抚自己慌乱的情绪,又把袋子系好,放到了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
等一会儿忍足来会把这个头颅取走的。
第二天婚礼的时候,你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应付完了宾客之后,早早的回到了房间里。
不一会儿,忍足推门而入。
“昨晚吓坏了吧。”
身边的床塌陷了一块,熟悉的檀木香萦绕在你的鼻尖,那是你最爱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忍足有力的双臂轻轻的环抱住你,他把头搁在你的肩膀上,无声的安慰着你。
“还好,”你涩然开口:“应该是因为阿姨昨天跟我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了, 才会被他除掉。”
今天阿姨没来参加你的婚礼,松下刚对外宣称她身体不适。
考虑到你们两个敏感的关系,众多宾客也没多问。
“在你阿姨的脸上检测出了松下刚的指纹,要报警吗?”忍足问。
你摇了摇头。
当年那么多幼女被害,那么多条人命也没扳倒他。
更何况现在只是没了一个中年妇人呢。
忍足向来尊重你的想法,看见你摇头,他也不再多问。
“去洗漱吧,累了一天了。”你温柔的冲着忍足笑笑,亲昵的拍了拍他健硕的手臂。
忍足点点头。
不一会儿他擦着头发出来了,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他的浴袍系得很松,露出了大块蜜色的胸肌。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