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棠呢,怎么没有叫我们?”

“哎呀,你忘了,柏棠跟罗弈他俩,昨夜都没回来呢!而且咱俩昨晚把门窗纱帘,全部关完了,房间里又没人开灯,当然感觉黑了。快起来!”

目光再度看了看一旁,毫无动静、整齐铺就的柏棠与罗弈两人的床铺,孔巍峨这才回想起昨日的事情来,连忙一面冲赵瞒解释提醒着,一面已经穿起衣服,下床而来。

走至阳台窗户边,将窗帘与门窗尽数推拉开去,耀眼温暖的日光,瞬间照射进来,驱散着阴沉了一夜的寝室房间,也带去了些许,两人间依旧惺忪的睡意。

“他俩还没回来啊?这是干啥去了?”

赵瞒眉头紧锁地,自语嘟囔出声,手上动作却丝毫不迟疑。

待下得床来之后,还不待孔巍峨有所行动,他便自行率先溜进了,阳台一边的厕所间内。

“憋不住了,我先用啊。”

孔巍峨望着被赵瞒紧闭上的厕所房门,无奈摇头间,心中也不免有些好奇起,柏棠昨日的去向来。

对于认识初始到现在,都无甚交际、性子也独来独往习惯了的罗弈,他倒没有觉得奇怪关心。

不过柏棠,是从外地远道而来溯宁,求学的转校生,按理来说,他应该对溯宁,并不熟悉,在这边也尚未安家吧。

怎么也弄得,今日要上课了,还一夜未归?

“难道,是柏棠那家伙,去了那日来寝室找他的,那位妇人家落脚?”

“吱呀——”

就在孔巍峨垂首凝眉、兀自猜测间,身后突然传来的推门声,也令他不自觉回首望去,却正巧见到了,一身风尘仆仆模样归来的柏棠。

出现在其身后、背着一只黑色琴匣的罗弈,面无表情般,同样站立着,俊逸的眉目间,似乎也带着淡淡的疲惫之色。

“柏棠?你可算是回来了。不过,你俩这?”

孔巍峨见到柏棠归来,撇了撇嘴角,朝其走去,看着两人身上,都多少有些尘土的模样,不免冲身前柏棠,好奇发问。

今日没有如此前般,有柏棠叫他和赵瞒起床,两人险些,就要上课迟到了。

还好孔巍峨昨日,多留了一个心眼,在课前的半小时,定了闹钟。

面对孔巍峨的上前探询,柏棠也只是咧嘴嘿嘿一笑,却并未及时解释说明,自己这两日的去向情况。

眼下离上早课,只剩十几分钟的时间,所以他与罗弈两人,直接各自走回寝室内,自己的书桌床边,将身上携带的东西放置椅上。

两人皆是脱掉了,因为风尘仆仆赶了两天路、而已经有些脏的外套,于床边更换起,各自衣柜中的干净衣服来。

“柏棠,我去外面冲个头、洗把脸,先走了。早课教室见。”

以极快的速度,更换过衣裤鞋后,罗弈走至柏棠身旁,冲尚在收拾的他,简单落下一句话后,便顺道一起拾掇起,他书桌一角放置的课本,背起身后琴匣,快步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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