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那些小卡拉米开始审理,一直到中午,审判了二十多人,那些粮商全部审理完。

但这个审案速度也太快了,而且还没有人不服。

对于那些粮商,一般就是罚粮加劳役,也不连累家人,罚的粮也都是他们能交的起的,至于交不起的就多判几个月,数额多的就多判两年。

到了午时,王远宣布休庭,未时继续。

王远几人走后,围观百姓们议论着离开县衙。

这些底层百姓都不懂律法,但王远的审判有理有据,谁都能听懂,无不对这位年轻的刺史称赞,也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希望。

也有人说:“这位刺史罚的粮食都有数万石了,如此多的粮食他会如何处理?该不会和那些官员一样,中饱私囊吧?”

又有人说:“审理完这些粮商就该审那些官吏了,自古以来就是官官相护,且看他怎么审理吧?”

这此言论毕竟是少数,出来之后,王远也没让不良人去控评,任凭他们发酵。

就算有些唱衰的,王远也不理会,毕竟大部分百姓都是持观望的态度,只要自己处理得当,舆论自然会向着自己这边。

在围观者之中自然也有那些大家族的人,他们可是吃过不少王远的苦头,知道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可不敢制造舆论了,否则绝对是两败俱伤,甚至可能王远毫发无损,而是自己受伤了。

午时一过,庭审继续,依然是现场直播。

下午审的是县衙的官史,还是先从底层衙役、小吏开始。

这些人有的就硬气多了,从第一个开始,王远就说道:“身为县衙公职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先打二十杀威棒!”

“喏!”

士兵们二话不说,直接将那人摁在长凳上,两个衙役手持廷杖上前,噼里啪啦一阵痛打,将那人打的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一顿毒打下来,那人就瘫在了地上,后背和屁股上皮开肉绽,透着衣服渗出血来,接着什么罪都认了。

围观的百姓见到平时骑在他们头上的官吏被打,无不拍掌称快。

随着一个个的审判完,这时轮到县衙里的一个有点本事的小吏,见到一上来就要挨打,叫嚣道:“王太守,所谓刑不上大夫,小的虽然不才,但有功名在身,依理不能动刑!”

王远看都不看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对下面的郑敞说道:“将此人革去功名,永不录用!”

“喏!”郑敞应了一声,在本子上记下。

士兵和衙役们才不管那人说什么,只管听王远的命令,按住他就是一顿杀威棒。

那人顿时傻眼了,顿时被打的更惨,最后王远说什么都认。

“好!好!好!”围观百姓连连叫好。

一连七天,县衙大堂正中的长凳子周围已是鲜血淋漓,王远故意不让清理,目的就是为了震慑人心。

这几天,王远全部都在县衙开庭审判,越到后面罪行越严重,有的甚至还闹出了人命。

对于这些人,主犯直接宣判斩立决,从犯根据情节,从斩监候到十年以上徒刑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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