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搅蛮缠半天,总算说了句人话。

沈玄清侧眸看了他一眼,表情毫无起伏地表示感谢:

“多谢提醒。这是我的家事,就不劳你费心!”

“我倒是不想费心,可惜啊,某个人,每次不是被诽谤,就是在被诋毁的路上。那怎么办呢,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大哥,你搞搞清楚,你消失的那6年,我不也平安度过了吗,谁稀罕你马后炮了!”

话音落地,沈玄清就有些许后悔。

6这个数字,始终是恒亘在他们中间的一道坎。

重提旧话,就相当于重温旧时光。

与她同样后悔的,还有旁边的男人。

眸底暗了一瞬,又恢复清明,边城眼眸微垂,伸手替她将鬓边的碎发别至耳后:

“对不起......,还有,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丢下你!”

男人的指腹温暖干燥,与微凉的耳垂碰触,激起细微的痒意。

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与男人拉开距离:

“我说的话,你这是左耳进,右耳出了吧。才说过,让你不要动手。”

后面几个字,在放大情绪的压迫下,轻缓且短促。

边城的手僵在半空中,无奈一笑,随即又收回。

指腹处,滑腻的触感犹在。

只是,人却离他更远了。

“好好,我不动手。我只是想告诉你,以过来人的经验来看,重组家庭,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李道还有漆曼,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脸上,浮现淡淡的无奈。

意识到自己曲解了对方的好意,沈玄清也觉得有些许不好意思。

她扬扬手,掩饰歉疚,别开男人的目光:

“放心吧。我妈的幸福比天大,再者说了,有周叔叔陪在她身边,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再不济,还有周濂月!”

好了伤疤忘了疼?

听到“周濂月”这三个字,才平复的情绪,迅速翻涌成言语,丢向对面的女人:

“怎么?周濂月渣得还不够,是吗?你可以啊,沈玄清,认识你这么久,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竟然是受虐狂!”

“喂,这么说就过分了啊。此一时,彼一时,能一样吗。不看僧面看佛面,他现在从名义上来讲,是我妈的继子,是我的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家人!”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女人气不打一处来,说的话,也是在对方的“气点”上蹦跶。

男人双手叉腰,原地转了半圈,往后捋了把头发,点着下巴道:

“行,沈玄清,你厉害!他是你大哥是吧,也就是说,从今往后,你和他是一家人,是吗?”

“是,本就是这样,我又没说错。再说了,这关你屁事!”

这是被姓周的灌了什么迷魂汤?

这周家一老一小,真够可以的。

一个拿下他的期货岳母,一个拿下他的期货老婆。

“还有,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唔唔......”

红唇一张一翕,边城没有给它继续发功的机会,俯身,以吻封缄。

从远处看,女人被男人的体格几乎完全挡住,只能瞥见她格住男人的动作,听见她模糊的、断断续续的骂声。

至于羞辱人的内容,由于湿濡声过于激烈,听得不甚清楚。

两米开外的栅栏处,有人用镜头记录了这香艳的一幕。

按下快门的那一刻,她甚至给它取名为“激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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