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不可纵马,所以宣璃命人将驩疏先带出了城,她则回去与祁珩用了早膳这才兴奋的出了门。

有了驩疏,宣璃果断的抛弃的早已备好的马车,一跃而起,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十分利落。

“走了驩疏,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实至名归”

马鞭扬起,驩疏如同闪电般疾驰而出,留下一道残影,显示着它刚刚的经过。

宣璃大概跑了二十多里路便将速度降了下来,身后跟随的是白饶等人,看到宣璃慢了下来便快速赶了上来。

宣璃捋了捋被风吹乱的碎发,心底感叹到这好马果真是不一样,速度又快,跑的又稳。

原本需要两个时辰的路程,宣璃半个时辰便到了,一路到了猎场行宫,宣璃让马夫带着驩疏去休息,自己则进了她的寝卧。

因为他们来得早,所以此时到场的众人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坐在一起三言两语的消磨时间,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的到来,也好,她落个清静,刚好趁着这段时间稍微休整一下,她已经许久没有出来狩猎了,今日她定要好好活动一下。

只不过宣璃还没有好好喝上一壶茶,南苑就来通报外面有人来问安。

局是自己攒的,不让人来实在说不过去:“进来吧”

大帐被拉开,进来个身形纤细皮肤白皙的,男子。

“臣井自见过长公主,殿下洪福齐天,恭请德安”,井自屈一膝为礼,双手抱拳。

宣璃半倚在软榻之上,她眼眸微动,上下打量着井自。

倒是很应景的穿了一身猎装,只不过不知道是面料材质的问题,还是他原本就骨架小的原因,一身银色猎装显得实在厚重。

“起来吧,你是哪家的?本宫看你颇为眼生”,宣璃虽然不喜欢出席公众场合,但该认识的人一个也没有少认识,这个井自确实很眼生,虽然看似孱弱,但是不得不说那张脸生的确实不错,只不过不是宣璃喜欢的那一挂,她还是比较偏爱祁珩那种硬朗立体的脸。

宣璃无意中的一句询问,倒像是戳中了井自脆弱的内心,蓦地一双眼睛就红了,看的宣璃发怔。

这什么!这是干什么!

“臣乃都转盐运使司运使温拓夫人的侄子”,井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上被自卑笼罩,甚至不敢抬头回话。

按理来说他这种外戚是根本没有资格来这种规模的活动的,但是他还是来了,因为正巧家中没有适龄的少爷小姐可以参加,而请帖也没有明确指出要求嫡出子女才可以参加,只说家中若适龄男女皆可参加,所以他就来了。

他引以为耻的身世,在宣璃看来根本就不以为意,她确实没有要求什么嫡出庶出,出来玩还分什么嫡庶之分,若不是上安的人实在太多,她都想要请全城男女出来狂欢。

“嗯,你若没有事了就退下吧”,安也问了,她也接了,这人还没有要走的打算,宣璃只好下了逐客令。

井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宣璃的话也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像是纠结了许久,然后涨着一张通红的脸开口:“井自斗胆一问,不知今日狩猎可有头彩”

宣璃挑眉:“自然有,怎么井公子有兴趣”

不怪宣璃小瞧了井自,虽说上安中这些世家公子小姐看起来不似北方人那般粗犷,但是像是骑射这种必备学科定然是不在话下,尤其是一些武将世家的公子们,都是不容小觑的对象,而井自这风一吹都要打一个趔趄的模样,实在是很难让人信服他能够争得过那些人。

井自攥着手使劲的点了一下头,眼中的情绪意味不明,却十分坚定的看着宣璃:“是,不知殿下可否透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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