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一下,容肆和陈横两个人就走上了擂台,台下的士兵将擂台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而南星愿则是和南星元两个人坐在高台之上,观看台下的比试。
“皇妹,你对阿肆有信心吗?他能打赢陈参领不?”
南星元是知道陈横这个人的,腿脚功夫很是利索,上场杀敌用的也是真功夫,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出头就当上了参领。
容肆和陈横对上,还真的不好说。
“二皇兄对陈横可了解?”
“还算,你想问什么?”
“陈横可否能将敌人一剑封喉?”南星愿饶有兴致地看着南星元问道。
“当然不能了,一剑封喉这种招数只有武功十分高强的人才能做到吧?陈横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地步。”南星元瞪大眼睛,然后反驳道。
“但是阿肆可以。”
南星愿说完,便将目光放在了站在擂台上闪闪发光的容肆身上,丝毫不顾一旁南星元震惊的目光。
“比试正式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容肆和陈横两个人都有了动作,直接开始对招。
过的第一招,陈横就知道容肆是个练家子,十分意外,所以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饶是如此,陈横也在三招之内就败下阵来,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地看着陈横被容肆制裁的这一幕。
“这怎么可能?陈参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输了?”
“是啊,不是说容贵君不会武功吗?怎么可能啊......”
容肆将人制服后,松开了他。
“如何,你服还是不服?”容肆扬唇,看向陈横。
“我服......”
虽然只是过了三招,但是陈横已经很清楚自己和容肆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了。
而且,容肆还是给自己留了情面的,不然第一招的时候,他就会惨败。
就在此时,南星愿和南星元两个人缓缓走了过来。
“朕知道你们对阿肆的质疑,但是朕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们,他很厉害,当你们的统帅不会辱没了你们,你们只需要在出征南疆的时候,听从他的指令,必定能平叛南疆——”
南星愿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再造次,纷纷跪下,打心里承认了容肆这个统帅。
容肆抬头,和南星愿对上了视线,随后温柔一笑,不需言语,他们就知道彼此心里的想法。
一切整装待发。
十日后,城墙楼上,南星愿远远目送容肆带领两万大军离开都城。
她甚至不敢下去相送,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不让容肆离开自己了。
“皇妹,不必担心阿肆,他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嗯,我知道,皇兄,我们回宫吧。”
容肆这一去,就是三个月,期间只送过一封信到京都,直说战况良好,不日就会班师回朝。
但是这个不日,就让南星愿等了许久。
南星愿不安地在御书房踱步,前线和都城已经失联一个月了,南星愿没有容肆的消息,十分焦急。
“ 容丞相,阿肆可有给家里寄过家书?”
“不曾,若是阿肆要写信回都城,一定会写给女君的,若是女君都没有收到,我们就更不会收到了。”容丞相淡淡应道。
“朕已经一个多月没有阿肆那边的消息了,派出去的探子也都没有返回,朕很担心阿肆......”南星愿眉头紧皱地说道。
“这.....兴许是已经在回朝的路上了,所以才没有给女君回信,女君不妨再等一等。”容丞相劝道。
虽然他也担心容肆的安危,但是更多的还是信任,他相信那小子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话虽如此,南星愿依旧放心不下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整个人消瘦了不少。
刘嬷嬷见罢,十分忧心。
“女君,您这般不吃不喝不睡也不是法子,若是容贵君回来,发现您这般憔悴,会很担心您的。”
刘嬷嬷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君现在为了一个男人这般忧伤,十分心疼,只能这样劝她。
“朕知道,但是朕实在是没有胃口,阿肆不在,朕怎么有心思吃饭,朕一闭上眼睛就梦见阿肆在战场上袭击,满身是血,朕根本就不敢闭眼......”
听到南星愿的话,刘嬷嬷更是心疼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南星愿的情况十分糟糕,严重到自己在早朝的时候晕厥了过去,把朝臣们吓得不轻。
南星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一堆人围着自己,母皇和父后脸上又是担心又是欣喜的神色,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母皇父后,儿臣这是怎么了?”
“愿愿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你都怀孕三个月了都没人知晓,要不是你这次晕过去,我们都不知道你怀孕的事情呢!”
“可把父后给吓坏了,现在感觉还好吗?要喝点水吗?”
听到他们俩的话,南星愿也傻了,然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我怀孕了?怎么会.....”
不对,仔细想想,她的葵水确实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来了,从容肆离开后,她就没有再来过葵水,想来应该是他出征前一晚怀上的。
南星愿很是高兴,她竟然怀上了和阿肆的孩子。
“太医可说了什么注意事项吗?”南星愿抬起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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