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愿一听,这醋味可真够重的啊。

“我只是去看望了楚贵君,便离开了,阿肆可是生气了?”南星愿明知故问。

容肆听到她这么说,心里是高兴的,但是还是佯装一副掐醋的模样:

“臣哪敢生气啊,女君想去哪个贵君宫中都是可以的,臣不敢阻拦,只愿女君开心。”

南星愿听着容肆这番口是心非的话,只觉得好笑。

“当真?那朕可就走了,朕去楚贵君那儿了?”

说罢,南星愿就要离开,然后就被容肆一只手给拉了过来,紧紧抱在怀中。

“不准走!来了我的凤栾宫,还想去野男人的宫中?门都没有!”

容肆十分霸道地说道。

而南星愿却十分喜欢容肆这作作的模样,爱惨了。

“我今晚没有去楚贵君那儿,阿肆可有什么奖励要给我?”南星愿满是笑意地望着容肆的眼睛,问道。

容肆听到南星愿这么问,不禁勾唇:

“愿愿想要什么奖励呢?”

“你说呢?我这么晚还来你屋里,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帷幔落了下来,两个人紧紧相拥,诉说着彼此的情动。

清晨,南星愿看向窗外大亮的天色,然后回过神来,心里暗叫不好。

“糟了,朕竟然睡过头了!刘嬷嬷,快伺候朕更衣——”

南星愿慌忙地坐起身,然后翻身下床,赶紧招呼人进来伺候自己,然后赶着去上朝。

容肆端着早膳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南星愿慌忙的样子。

“愿愿这么匆忙是作甚?我问过刘嬷嬷,嬷嬷说今日是愿愿休沐的日子,不必上早朝,你不要这么着急。”

听到容肆的话,南星愿这才想起来今日不用上早朝。

“难怪,我还说刘嬷嬷怎么没有喊我起床,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要误了早朝了。”南星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

容肆见罢,宠溺的笑容怎么都收不住。

“就算误了早朝又如何,让大臣们等着就是了,你可是女君,他们等你也是荣幸之至。”

“胡说八道,若是我误了早朝,你就要变成祸国殃民的妖妃了,到时候朝臣上奏,让我处置了你,你说我是要处置还是不处置呢?”

南星愿没好气地嗔了容肆一眼,觉得容肆的想法真是天真,身为女君,哪有那么多自由啊。

“那自然是偏向我的,我是愿愿的枕边人,他们只是臣子而已。”容肆理所当然地说道。

闻言,南星愿被气笑了,然后没好气地说道:

“我的衣服呢?”

“在床边放着呢,你没看到吗?我出门之前特地给你放在床上的。”容肆指了指床头的位置。

南星愿回过头看去,果真看到床边放着她的衣物。

真是昏了头了,竟然都没有发现衣服就在床边。

等南星愿换好衣服之后,容肆就和她一起用早膳,全程投喂,不让南星愿自己动手。

而南星愿也很享受被容肆伺候的感觉,依着他投喂自己。

“愿愿用完早膳就要回凰鸣宫了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凤栾宫中,可无趣了,我去给你端茶倒水也是好的。”容肆看南星愿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于是提出了一个小请求。

南星愿思索了一会儿,便答应了容肆的这个要求。

“可以,但是你不能闹腾,我要把奏折批改完了之后才能休息。”

“当然,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你忙政务,我不会打扰你的。”

容肆现在说得好得很,实际上却十分影响南星愿处理政务。

没有其他的原因,只因为她在批改奏折的时候,容肆就在一旁撑着脑袋,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拆骨入腹一般,让她没有办法忽视他的视线。

最后,南星愿叹了一口气,似是妥协般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望向容肆:

“你这样盯着我,我没有办法专心看折子。”

“我又没有出声惊扰愿愿,愿愿怎么能把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这事怪到我头上,好生冤枉了我。”

容肆听到南星愿的话后,不禁有些委屈,他可什么都没有做呢,实在是太委屈了。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实在是你看我的眼神太过灼热了,我无法忽视,你乖一些,等我把折子看完,再陪你玩会儿,可好?”

南星愿无奈道,只能试着和容肆商量一下,让他不要一直盯着自己看。

容肆也扁了扁嘴,似是无可奈何一般:

“罢了罢了,那我在软榻上躺一会儿好了,愿愿继续批改折子吧。”

说罢,容肆就大步走向了软榻,转过身背对着南星愿,开始小憩。

那道灼热的视线消失之后,南星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专心致志地批改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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