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督军站起来,迎出去,把老太太给扶着进来,笑着说:“娘,大嫂、二嫂,你们怎么来了?”

老太太没好气地说:“我再不来,你就被狐狸精勾搭走了。”

最后那个年轻女人嫣然笑着:“老夫人想来看看大人,奴婢就陪着来了。”

老太太眼睛一梭子向谢炎炎射来,跟随她一起的三个女人也不善地瞪着谢炎炎。

谢炎炎目光也没有闪躲,诧异地看着她们,什么意思?狐狸精是说我吗?

老太太进来,赵督军给她让了座,赵督军对谢炎炎说:“谢小姐,你先回去吧,余事回头我们再具体商量。”

老太太喝道:“怎么着,我一来,她就走?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能让我瞧见?”

谢炎炎倒是好奇了,这老太太到底想干吗?

她站定看着老太太:“老夫人,我是督军任命的从事。”

“嘁,你凭什么做了从事心里不清楚?你一个罪身还妄图攀高枝儿?”

“我是罪身不错,也希望往高处走,但是攀高枝儿您抬举我了,因为我就是高枝儿!”

炎炎凤眼一挑,端的是霸气无比,她就是高枝儿,她就是豪门,别人还来高攀她呢!

“好你个小浪蹄子,你是高枝儿,听听,你一个罪奴......”

“母亲,您先回去,可别误会谢小姐。谢小姐是儿子请来的大才。”赵督军脸色也沉下来,他能做到督军,绝对不是妈宝男。

赵老夫人恼了:“你不必替她掩饰,娘都听说了,此女是武义侯府的二房次女,武义侯府惯会藏污纳垢,那里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人。这罪女一来博罗县,便克死庄毅忌和庄陶,看来不是什么好人。”

赵督军也恼了,对老夫人说:“这里是儿子议事的地方,不是家里,您老人家还是回家去吧。”

“混账,你个不孝的东西,这女人来了没几天,你就开始胳膊肘向她拐?我给你说,你若想......”

“母亲!你若再干扰我的公事,儿子今天便把你送回祖宅去!”赵督军也狠了,看着两个嫂子,“带母亲回去。”

大嫂劝道:“小叔,母亲是为了你好,这个谢氏,她实在配不上咱们家门第。”

赵督军实在是厌烦透了,什么话再也不说,大喝一声:“张横梁、崔宇,把她们送出去。以后不准再来。”

崔宇和张横梁半拉半架着赵老夫人,推搡着两个嫂子和老夫人身边的大丫头走了。

老夫人临走前对谢炎炎说了一句:“别以为你拿住了他的心,只要我有一口气,你就别想进赵家的门。”

谢炎炎看她要出去,哪里会吃这个亏!

立即说道:“老夫人,您是多想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和赵督军有什么,确实高攀不起,您老人家放心,别说您不让我进您家的门,您就是八抬大轿来请我,我肯定都不会去。”

“你说话最好算数。”

“若违誓言,天打雷劈!”

赵督军已经气得俊脸发青,他倒是想娶谢炎炎,关键人家根本没那意思。

这么个插曲进来,谢炎炎连和赵督军谈话的兴趣也没有了。

“督军,我先走了。”

“好。”赵督军客气地亲自送到门口,说,“听说令侄女马上双满月了,如果要办酒,咱们军营的大食堂可以借给你。”

“谢过督军,回头我叫父亲和张将军联系。”

从督军的衙署出来,她直接去了自家的农田,心里不高兴时,农田是她最好的放松地。

地瓜秧苗绝大部分都活了,很精神地直立起来。个别死的,她把秧苗拔掉,从空间转出来新鲜的秧苗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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