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钓鱼,把结冰的水面凿洞…不小心掉进去了。”幸好老爷子出门带的有保镖,还有他那些鱼友帮忙,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岔子。

丁曜安脚步一顿,这种原因,他……无话可说,走到门口还能听到里边柳晚凝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轻轻敲门:“奶奶,我是曜安。”

“嗯,进来吧。”

一进门,柳晚凝在旁边小沙发上坐着,丁国涛在躺着,时不时咳嗽两声。

“爷爷,吃药了吗,要不我上去给您开点?”

见丁曜安转身要走,丁国涛赶紧伸手拦:“不用不…咳咳咳…不用,唐医生开的有药…咳咳…你那药太苦,快别让我遭罪了。”

“你还知道遭罪,也不知道大冷天的想做什么,我就睡一觉,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活该。”柳晚凝在旁边坐着生气,得亏离家近,这么冷的天掉水里,还穿的那么厚,没有死都是他命大,让他再钓鱼。

丁曜安听老爷子说两句咳三下,自己喉咙也有些发痒:“爷爷你这咳的太频繁,家里有一次性银针,我去拿过来给您扎几针吧。”

“行,去吧,咳咳!”只要不喝草药,干什么都行。

丁曜安取完针下来,想到一个问题:“爷爷,璃书给的玉佩和平安符还在吗。”

“在啊,昨天回来…咳咳…就换衣服,没有拿出来,咳…应该还在换的那衣服…咳咳,怎么了?”

“没事,一会我下去问问,先给您扎针吧。”

扎完针,趁着空档,丁曜安下楼找到徐管家,徐管家听他找玉佩,从杂物间拿出来递给丁曜安:

“昨天老爷子衣服里只有这一块玉佩,上边裂纹太大,我想着是磕的,就跟以前一样收在杂物间了,少爷说的黄纸……没注意,不过人都掉水里了,纸肯定湿了吧。”

“嗯,这玉佩我先拿走,徐管家继续忙。”

回到丁国涛卧室,丁曜安把玉佩给他:“爷爷,玉佩裂了,但是还勉强能用,你先拿着。

明天只能找璃书再买一个,不对,是多买几个,爷爷奶奶你们平时可得多注意,做什么事都小心点。”

丁曜安说的是语重心长,丁国涛还在纳闷,手里拿着玉佩来回看:“怎么就裂了,我也没磕着啊,咳咳,什么时候的事。”

柳晚凝听不下去他碎碎念,夺过玉佩放床头柜上:“扎针你就老实点,别动来动去的,你是不是感冒流鼻涕把脑子一起给流出来了。

玉佩怎么裂的,那肯定是给你挡灾了啊,在天暖和之前,你别想着再出去钓鱼,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

听前边的话丁国涛还点头称是,听到不能钓鱼,刚想反驳,柳晚凝一个眼神他果断妥协,不钓就不钓嘛,这么凶干什么。

丁曜安在屋子里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奶奶在骂人,爷爷在挨骂,但是他好像尝到了传说中狗粮的味道。

这种一直到老的感情,真不错啊。

终于到取针的时间,丁曜安取完针马不停蹄的跑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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